衛靈雁看到塗離這窘迫的樣子，只是捂著嘴輕笑不已。
他這樣真正的算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電梯之中，就連一些女孩子都忍不住多看她幾眼。
那豔羨的目光怎麼也掩藏不住。
至於電梯之中的男人們，就更是不堪了。
塗離斜了眾人一眼。
擋在了衛靈雁的面前。
也把那些目光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美女看不到了，眾人自然也就意興闌珊了。
不過電梯上升的很快。
到了衛靈雁公司所在的樓層之後空間便大了起來。
走出電梯，塗離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
“怎麼樣，是不是很新鮮的體驗啊。”
看著衛靈雁促狹的笑容，塗離沒有說話。
這一整層都是他們公司的地方。
從電梯走出來，便可以看到光潔明亮的地板，還有巨大的落地窗。
一路行來，到處都是打招呼的聲音。
“衛總早上好，”
“衛總好。”
“衛總你今天好漂亮啊。”
相比於衛靈雁享受到的待遇。
塗離就有些差了。
不僅沒有人問候自己，反而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自己。
即使是離開了，他也能感覺得到，那些懷疑，和探究的目光，一路跟隨著自己。
讓塗離不自覺的想起了電視之中，那些關在籠子裡，被人群觀看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