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和寒冷交織而來,此刻白初只覺得快要凍死了,難道她今天就要命殤於此?她好像想到了明天的頭條新聞,莫克森家族格瑞絲.白 意外死亡成懸念。上帝呀,救救我吧!寬恕我的罪孽!我以後仍然做好好人。
當她覺得自己快放棄的時候,卻來了一到希望的曙光, 突如其來的意外轉機 讓她如重獲新生。
此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陡然傳來,打破了平靜,低沉嘶啞又帶有輕浮的玩笑風格。
“女士們,先生們,你們好……請問這裡是舞臺的入口嗎?”
艾倫聽到這個聲音,只覺頭皮發麻,順著聲音往一扇黑暗的安全通道門望去,黑暗中首先露出一個尖的鼻子和下巴,鮮明上挑成大孤度的紅色嘴唇,整齊的牙齒和紅唇對比,顯得越發陰森可怕。
他額頭飽滿,形的發際線上面,是綠色張揚的頭發。那人慢慢抬起頭,漆黑的眼眶裡,雙眸冒著幽幽的光,如即將啃噬獵物的蒼狼,全身充滿來者不善的邪惡氣息。
是小醜!果然是小醜!
艾倫因為上次被他虐怕了,頓時失去主心骨,望著企鵝,“奧斯瓦爾德先生!怎麼辦?”
企鵝人面容到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好久不見了joker!老獄友!最近還好嗎?”
表面上企鵝人在紳士的和小醜打招呼,其實內在企鵝人是對小醜是心存記恨的,曾經小醜和哈莉只是為了“好玩”弄沉了他一卡車的香煙。此刻小醜估計早忘到九霄雲外去了,而他卻還記得。
但企鵝內心還是非常很糟糕憤怒的,心想,該死的,怎麼沒在監控上看見joker,他總是能神出鬼沒狡猾的避開監控和熟人。
小醜拿著手杖,敲擊著冰冷的地面,發出一串“咚咚咚”的聲響,挑釁意味十足,向企鵝人打招呼,“嘿,小企鵝,你最近過的怎麼樣?你的開業典禮,為何沒有邀請我joker,你看為了我們倆的友誼,我還特意打扮的很帥!ha!ha!ha!”
企鵝人攤開手,又問,“怎麼你也想分一杯羹!你也知道了秘密在項鏈裡!”
小醜又向前一步,和企鵝面對面,以嘲笑的口吻說,“我和白小姐相處那麼多天,早就知道在項鏈裡,只不過沒你那麼饑不折食,你這只愛吃魚的家夥~”
此時白初已經在冰池中摸索到了項鏈,迅速的裝進自己口袋裡,跑上岸。她以一種躲避危險時的本能反應,很自然的跑到了小醜身後。
此刻不知道為什麼,她就覺得小醜那邊就是最安全的,畢竟相處了一段時間,對他除了有愛慕,更多的是一種強烈的依賴信任感。
不受控制的感情,簡直是一種,死要要死在你那邊的沖動。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揪了揪他的袖口,突然哭了起來,“你怎麼才來,我就知道你會來的,預感強烈!”
小醜望著她梨花一枝春帶雨的模樣,只覺得有些心痛,伸手將她的兔耳朵發卡帶正,嚴厲的說:“格瑞絲!我在報紙上看到了你的那些小計倆!可惜太浮於表面,腦子是個好東西,你得多補補,不然怎麼會被這個迷你小陀螺算計!”
白初有些不悅的回道,“我覺得我已經很努力了!瞧不上我就別來救我,滾吧。”
小醜無視旁人的冷冷質問道:“ 別說那麼多寶貝!為什麼不赴約,爸爸等你等了好幾天,你讓我很心痛,我現在恨不得殺了你!”
企鵝人不耐煩的翻了下白眼,“嗨,joker!夥計!你能不能把我放在眼裡一回,等一下再泡妞行不行?”
小醜回過神來,拿出手帕揮了揮,嗮笑了笑,“哦~對不起!我一向只把英俊的人放在眼裡,忘了還把你晾在這兒,我們言歸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