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除了有四個黑衣殺手,坐在那裡的還有毒死人和雙麵人哈維。
小醜已經被企鵝人捉住,被拷上了手銬,他身上的飛刀、紙牌、硫酸花,等作案工具都被沒收到一邊,被專人看管。
企鵝人奧斯瓦爾德,正怒氣沖沖的坐在老闆椅上,恨不得將坐在對面小醜撕成碎片。
小醜雖然被兩個魁梧的殺手,按著肩不能動,手上還帶著明晃晃手銬,但他卻還在笑嘻嘻的,手舞足蹈的戲弄調侃著企鵝人,“今天我又看見你滑稽的走姿,突然想到了,喜劇大師卓別林的電影。其中有個段子!要不要聽聽……?是關於他和他媽媽的事!”
“不聽!”企鵝人憤怒的拍了下桌子,惡狠狠的說,“你把我的企鵝都弄瘋了!還嚇跑了我的客人!joker!我得給你好好算算賬!”
白初從外走進來,輕輕皺眉說:“事實上,奧斯瓦爾德先生你也很卑鄙,居然發匿名信把我引到這兒來,搶我的項鏈,不過你不會得逞了,因為我已經把密碼背下來,又把項鏈毀掉了!”
白初的出現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她的目光極其淡泊,眉宇間帶了一股倔強不屈的英氣。她散開的黑發靜謐如夜,蒼白的臉沒有上一點妝,但這種隨意的狀態,倒顯的她的美很自然。紅色的古典旗袍,燦爛的像罌粟,紅色本是張揚炫目的顏色,穿在她身上反倒更襯托出她的清朗潔淨。裙面上的白鶴瑞鳥,神秘莫測東方氣息,只讓這群男人覺得,前所未有的新奇和震撼感。
她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視,這群惡棍正虎視眈眈的瞅著她,她這樣目炫神移,她的美夠起男人心底的慾望,狂熱而且絕對的慾望。
毒氣人甚至吹起了一串流氓口哨,“ 企鵝!你看她像不像我的女神,生化危機艾達.王!”
小醜卻暴怒的站起來,他討厭毒氣人的流氓口哨,並想起來暴揍他一頓,割下他骯髒的嘴。
但卻被人又回按到椅子上,於是小醜怒氣沖沖的回懟說:“一點不像!格瑞絲的臉更圓更可愛一些,沒覺得的嗎?你什麼審美,庸俗的傻瓜!還有,不許你們把眼睛停留在她身上三秒以上!”
企鵝人擺了擺手,“哦,我討厭紅色!我只喜歡黑色神秘高貴!但我喜歡她裙子上那隻鶴。”
小醜又恢複平靜,憤憤的敲了敲桌面,“啊,啊,只要是鳥總讓你發狂,還有!明明是紫色神秘又高貴,這最符合我的氣質,哈!哈!”
毒氣人:“茄子也是紫色的,你覺得高貴神秘嗎?”
哈維.丹特:“ 嗯,我覺得還是黑色更好,黑色即使被射中,也看不見流血。”
小醜狂笑不止,“得了吧,哈維!你兩邊的臉不一樣!只能用白加黑才能顯的更和諧一點!ha!ha!ha!”
白初汗顏,這些超級惡棍還真是滑稽,居然在這裡若無其事的討論顏色喜好,剛才的仇恨,劍拔弩張的氣氛,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成了老友相聚,一派和樂融融。不過也是一群烏合之眾,一群超級反派的聚會。
不過仔細想想,也正是因為他們這種任性又沒心沒肺的本質,才註定了他們的可怕之處。一切罪惡只在信手一揮,談笑風生之間,毀滅就成了理所當然。
“都他媽!給我閉嘴!”急凍先生怒了拿起手中的冰炮一通亂射,被射過的牆壁結成了片片冰花,“快來說酒神因子的事!”
“快看!我們的寵妻狂魔先生發怒了!”小醜靈巧的一轉手,幾秒間,就解開了手上的手銬,扔到一邊,“既然有壞蛋五個人,不如我們玩一玩撲克21點怎麼樣?”
企鵝人憤怒的揪住小醜的領子, “不玩!你老是作弊,現在該算一算賬了,你破壞了我的開業典禮應該怎麼算!”
小醜攤開手,一臉無辜,“你只管說!我悉聽尊便!”
企鵝人對小醜說:“項鏈上的密碼是多少??你和白小姐呆了十多天肯定知道!”
毒氣人也憤怒的拍桌子,“快說!快說!”
雙麵人哈維,面色陰沉,拋了一下手中的硬幣,聲音嘶啞的說:“快說joker!不然我們就要採取必要手段逼問這小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