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這些字嗎?我覺得很生癖,你看我也是許久沒溫習中文了。”
她輕輕展開畫軸,輕聲唸了一句標準的中文,她聲音有些縹緲,像漸行漸遠的雲層,“莫嫌絲管聲催。兔走烏飛不住,人生幾度三臺……”
盧說:“ 你發音很標準”
“這是自然,有問題嗎?”
“沒問題,只是剛才你有些和平常不一樣。”
白初看著他一臉深切的關懷,知道他是仍然愛著她的,但時過境遷,很多事早已經變了,而他們之間也早該做個了結。
於是她迴避了他的眼神,淡淡的說:“ 既然你要和姐姐結婚,就不要再想我們那些陳年舊事了,過去的終究過去了,我不會再怪你們了,感謝你以前對我的鼓勵,我走了……”
盧望著她離開背影,皺眉輕聲說了句,“難道grace得了人格分裂?不應該,看來我得弄清楚剛才的那個人是誰……”
白初出了圖書館,途徑一家車禍發生,看見了被槍殺的計程車司機,和一個受重傷的乘客,那個乘客被醫護人員用擔架抬著,對警察說:“是一個穿紫色衣服,綠頭發的瘋子槍殺了司機。”
她只覺得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沖沖忙忙回了公寓,開啟門後,她被眼前的情景驚到了,室內亂七八,一片狼藉。
她的丹青畫像,所有照片,全都被噴上了硫酸,一股刺鼻的腐蝕性味道充斥著整個房間。
joker 這混蛋又在發哪門子的瘋,於是她給他打專線電話,一直沒通。
她只覺得那些十分不好的感覺,覺得心很空很空,好像要有什麼事發生。
她撩了一下雜亂的頭發,低下頭,面色蒼白非常難看,她得細細想一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算平時沒什麼大事,他們之間,也總是有矛盾的,大大小小。那時候她腦子裡總是,訣別離別與分開,這樣十分不甘心,十分悲傷的詞,其實她真的害怕分開。
這時她被一陣鈴聲打斷,她慌忙的拿起來手機,她覺得一定是joker,他會說他又在和她開玩笑。
失望的是,並不是他,而是她的姐姐莫妮卡?
莫妮卡電話裡難掩激動, “ 酒神因子提取成功了,韋恩集團提供的技術容器,所以我們成功了!”
白初終於露出了笑,“真的?你在哪…… 讓我我去接你吧!”
莫妮卡說:“ 還是那個地方,海濱山脈地下的實驗室”
她開車去了海濱山脈,又以虹膜識別進入山體內的實驗室。
偌大的實驗室全是玻璃結構的,玻璃外面的斷崖邊就是綠色的酒神池。雖然不純淨,但泛著瑩瑩綠光,都是神奇的能量。
主體實驗室內,莫妮卡和其他幾位同事正在整理資料,她看見一位科學家將一瓶綠色的,閃閃發光的液體裝進了一個保險手提箱,那肯定就是純度最高的酒神因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