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知道這個醫生是誰的,他曾經和小醜的社交賬號互粉過,超級惡棍豬面教授。
他是一個真正的屠夫,精神分裂症,喜歡把豬面具套在臉上,嗜好是透過在其受害者身上使用破壞身份的藥物以及手術,使他們成為只聽名於自己的玩具。他有一個屠宰場,喜歡將各種動物肢體和人的肢體縫合,又成一個新的玩具。
看來他也成了小醜盟友了,然而這群死變態,不知道要做什麼。
隨後豬面教授,將一根很長的能彎曲的鐵管子插進了小醜後背的脊椎裡,提取了一部分脊髓。
她更加差異,小醜提取脊髓要做什麼?
此刻任她怎麼想,也是想不透,於是她問他說:“j 你又在算計什麼毀天滅地的計謀?”
小醜突然將她按在一個單人沙發上,又拿過一捧紅色的玫瑰。
她有點激動,以為他道歉什麼的,或是驚喜玩笑之類的,她得承認有時候,她也是個喜歡浪漫,且想象力豐富的姑娘。
結果她卻錯了,他只是在玩玫瑰花瓣,和她。
他將花瓣一片一片的摘下來,挑釁褻玩的將全撒在她身上,隨後興奮無比的說:“ 我要籌劃一場最盛大的節日!要將我的癲狂,像瘟疫一樣席捲整個哥譚,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找酒神因子的原因!”
原來如此,他一直在醞釀一個超級犯罪大計。正如他所說,從他越獄找到她的那一刻,就是為了這個計劃。
中間之所以停滯,也只是因為小醜在等待時機,等待純度最高的酒神因子的促成。
小醜常年研究笑素,又掉進過酸性化工池,體|液也是有毒的,據說他的身體裡據說有一種癲狂因素。
他想用自身的癲狂基因,再加上酒神因子的再生功能,製造一種新病毒,不死不滅的,無限蔓延的新病毒。
如果有人不幸感染,就會無止境的瘋狂下去。那時候整個城市都完了,到時候就算正義聯盟全部出動,好像也也無能為力。
他真是瘋狂的令人發指,但這個實驗卻需要犧牲者?會是誰?她嗎?
不過,她以前是注射過抗體的,所以和他相處那麼久,也是沒有影響的。此時倒不用擔心會成小醜的實驗品,但莫妮卡卻不一定,不被小醜當成試驗品,於是白初忙警惕的問:“我姐姐呢?”
“白博士,被我關在了其他地方,她話太多了,像個小怨婦一直吧啦吧啦的說不停!讓我有些煩躁!”
小醜說完,又繼續他的遊戲,他將落在她身上的玫瑰花瓣黏碎,用手指碾碎,汁液塗抹在她身上,雪白的脖子上鎖骨上,紅色汁液帶著香氣浪漫而詭異,和她的雪膚相稱相得益彰。
此刻她的米色娃娃領,燈籠袖超級貴的淑女裝,也染滿了玫瑰花汁液汙垢。她再也忍無可忍。
於是憤然的開啟他的手,認真的說:“get ost! 我對花粉過敏快拿走,還有不許你傷害她!”
小醜面容猙獰,猩紅的嘴角露出一線狠厲,他再沒半點溫柔,瞪著布滿紅血絲的雙眼,抓住她的雙肩用力一按,“哈!那我就來傷害你怎麼樣?想活命,今天就給我,當好一個玩具!”
豬面教授和一幹手下,被小醜的嘶吼聲震了一驚,見到此情此景,想也能想到接下來回發生什麼事了。
於是他們也不想繼續當電燈泡,很知趣的走出了房間。走時,還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居然還反鎖了門。於是白初心裡怒嗔一句,真是可惡,一群同流合汙的死變態。
白初窩在沙發上,和小醜對視,他剖析充滿侵略者的眸光,看的她背脊一陣發涼。於是她又將小醜往後推了推,盡量放緩語調:“等等,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會這樣對我,你今天很反常?”
小醜眼睛裡的嫉怨,像竄起了冷冷的藍色火苗,“你和前男友見面了?還志向相投品鑒了一副畫,然後有說有笑,有說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