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行就得憋著。
今天我就說你了,你又能怎麼樣?
還有,你得的那呼吸道的疾病治好了?
什麼時候治好的?怎麼防毒面具不用戴了?
現在怎麼就有臉見人了呢?
虧你長得還像個人似的,怎麼說起話來跟個太監一樣,小時候在宮裡沒少受罪吧?
幾歲醃的?是不是一到陰天下雨還疼呢?
要是是的話,你得抓進去醫院看看,因為有可能是得了風濕。
怎麼不說話了?不喊了呢?
你嗓門不是很大嗎,這會兒怎麼又沒屁了。
慫了?我才剛剛開始你就慫了?面罩男啊面罩男,我以為你陰陽怪氣的怎麼著也是個大太監,結果搞了半天你就是個小太監。
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夏天騏是一句接著一句,對面罩男是好一頓狂噴。
然而他噴著噴著,卻發現面罩男已經收起了之前的陰鬱,反倒是又讓他很不舒服的笑了起來。
“我現在反過來也有些同情你了。哈哈……真的是有些同情了。”
夏天騏不知道面罩男笑什麼,他始終不敢放鬆警惕,但嘴上卻沒有忘記還擊:
“我同情你,你又同情我,要不幹脆我叫你一聲面哥,你叫我一聲夏爹,你認我當你幹爹,我認你為幹兒子,可好?”
“哈哈……”
面罩男聽到這兒,就像是聽了非常好笑的笑話,再度大笑了起來。
“你看你就不知道矜持一些,即便你非常渴望做我兒子,也不用表現的那麼強烈啊。”
“你的內心充滿了對我的恐懼。”
面罩男收起笑容,打斷了夏天騏的話。
“不好意思,我書讀的少,不知道恐懼是什麼意思。”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面罩男說著,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手指一點太陽xue道:
“哦對了,經你的提醒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你有多久沒見過你的朋友了?我記得你好像對沐子熙承諾過,會好好保護他的父母來著。你猜猜,這件事我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