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當年在西西裡島下的船,童長安也很巧的是從義大利回的國,雖然當年事情是六年前發生的,童長安是三年前回來的,時間雖然對不上,但是她只是一個秘書,身上卻有那麼多調查不清的地方。這本身就不正常。”
容夏北最瞭解胥千城的性子,知道他想要做的事情誰也攔不住,但是他心裡又心疼童長安,怕她將來知道自己曾幫著胥千城這樣算計她。
只怕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容夏北心裡正矛盾著,魏時夏在一旁聽完了易晨雪的話,走了過來。
“夏北說的沒錯,千城這件事你的確是莽撞了。而且,我剛剛聽了易小姐的描述,這懷孕生子的母親身材該有的特點,童長安身上都沒有,雖然我沒有親自檢查不能確定,但十有八九可以說明,你的猜測不是真的。”
“依我看這件事就這麼罷了把,當年的事我們都知道,也都很氣憤。居然有人敢這麼算計你,但是……我看這童小姐人不錯,我們也不能冤枉好人,是不是?”
戰回常年在軍隊待著,但是隻要一見到女人,就瞬間變成了憐香惜玉的翩翩公子。
“我明白了,今天辛苦大家了。”胥千城淡淡的說了一句,精緻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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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裡的貴賓房,胥千城以前從來沒有來過。
今天也算是第一次來,將戰回他們都送走了之後,他回到這個房間裡。
童長安仍然躺在床上,醉的不省人事。
許是因為剛剛易晨雪檢視她的身體,她上半身的衣釦敞開著,隱隱能看到胸口處黑色的文胸蕾絲花紋……
還有那雪白的波濤起伏……
胥千城擰了擰眉,心口彷彿被什麼撞了一下。他有些倉皇的挪開視線,但是身體卻不自覺的開始變得火熱。
不應該……
自從那年那件事之後,他對女人的身體就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了。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