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芫的眼眸中露出了一絲危險，“你這是唆使我叛主？”
殃老一噎，他怎麼就忘了，主僕契約本就霸道無比，在主僕契約中衍生出的靈智更是會死心塌地追隨著主人。
這麼好的一樣神兵利器怎麼就被慕容羽這樣的玩意給糟蹋了呢？
“小丫頭，你這是哪裡的話，慕容小子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怎麼會唆使你對他不利呢？”殃老呵呵了一聲，才將之前的話儘量給圓回來，“我是說，慕容小子現在正身陷困境，正是需要助力的時候，你若修煉有成，豈不是更加讓你主人喜歡？”
“……”我要他的喜歡幹什麼？能吃嗎？
但是自己給立下的忠僕人設，嗚嗚嗚……跪著也要走完啊。
難怪004之前還嘲笑她這個餿主意，這主意確實餿……
聽完殃老的話，舒芫抗拒的態度有所緩和，顯然已經有些鬆動，“真的？”
“自然真的。”一見舒芫有了點意動，殃老連忙急切地說道。
“那……你給我的功法是什麼？”
“魂修功法。”殃老一提及這功法語氣便頗為自得，順便還帶著一些蔑視，“當世僅存的魂修功法，其餘功法皆是無可比擬。小丫頭，我是看在你我都是靈魂之體的份上，才將此物給拿出來的。”
對於殃老的話，舒芫是半個字都不會信。冷冷地掃了一眼面前的古籍，隨即便問道，“004？”
“功法有殘缺，但是危害尚未推演出來。我的建議是別練，一旦練了就如同著魔，想停都停不下來。”004飛快答道。
舒芫皺著眉頭，果然是有問題的，被004這麼一說，舒芫瞬間就不想接了。
然而殃老卻還在一邊催促著，舒芫本來想著這功法她不練就是，最多先收著轉頭就給扔了。
然而涉世未深的舒芫實在是低估了這幫萬年老妖怪的手段，舒芫剛剛伸手碰到了那部功法，功法便直接化為星星點點湧入了舒芫的靈魂。
舒芫：！！！
004：我去，你貌似被陰了。
舒芫：已經看出來了，你個馬後炮！
004：……
我哪知道你原來是這麼給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