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然恍若未聞，轉過身看向鳳九離去的背影。
那人身上的味道，與她一般無二…
到底是追了上去。
“阿九，你沒事吧？”劉奇關切出聲。
鳳九回過神，怔怔笑開：“無事，不過是有些感慨罷了。”
山河古人，都已物是人非。
從前的劉然身上，可沒有這樣重的戾氣。
“阿九，對他來說，你已經是個已故之人了，不要多想了！”
恰在這時，頭頂上朵朵煙花炸開，劉奇下意識捂住鳳九的耳朵。
躲在暗中的人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疑心漸起。
成親多年，依然如此伉儷情深？更何況，那女子除卻面容蒼老，手上的肌膚卻稚嫩，實在是太過怪異了。
鳳九轉過身，對著劉奇攢出一個笑意：“他於我而言，不過是一個陪著我長大的兄長罷了，你…”
劉奇面上劃過瞭然笑意，揉了揉她鬢角碎發：“阿九，我都懂得，只是還是會吃味罷了！”
二人相視一笑，攜手往前走去，忽然有一雙手拉住鳳九衣裳。
“姑娘留步！”
二人轉過身，看見了去而複返的劉然，劉奇眼神暗了暗，將懷中人拉到身後。
滿臉皆是戒備。
“我想問一問，你身上的薰香，可是在城南那家鋪子裡買的？”劉然對著鳳九客客氣氣的作了個輯。
“無可奉告！”劉奇沉聲開口，拉著鳳九便要走。
劉然忙出聲攔住二人：“還請二位不要誤會，我的娘子最喜歡薰香，只是覺得夫人身上薰香氣息獨特，因此想要問上一問！”
“我不曾用過什麼薰香，公子找錯人了！”鳳九淡淡開口。
語氣有意壓低，可卻還是叫劉然心中一慟。
那人的一舉一動早已經烙進他骨子裡，即便她換了副聲音，可語氣卻瞞不住他。
“阿九…”劉然向前兀自近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