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道：“王大娘，外面並沒有人。”
王大娘鬆了口氣，似乎有些吃力，艱難的換了個姿勢坐下。
鳳九沖若柳比著嘴型，讓她問問王大娘，知不知道將軍夫人是如何死的。
若柳點了點頭，湊到王大娘耳邊，出聲問到：“王大娘，你知不知道，大夫人是如何死的？”
王大娘聞言，面色一變，可謂談之色變。
“你問這個做什麼？”
若柳見她這光景，心下了然，王大娘定然是知道些什麼，登時便急了，出聲追問到：“王大娘，你知道對不對？你知道大夫人是怎麼死的對不對？你若是知道，便告訴我。”
“丫頭，這件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王大娘面色冷了下去。
若柳噗通一聲跪倒在那王大娘面前，出聲哀求道：“王大娘，大夫人待我不薄，我知道大夫人是被人害死的，現下卻什麼都做不了，當真是憋屈，王大娘，若柳在這裡給您磕頭了，若柳求求你，就告訴若柳吧！”
若柳字字泣血，當真對著王大娘磕起頭來，王大娘驚撥出聲：“你這孩子，快起來！”
摸索著走到若柳近旁，將人攔住，嘆了口氣道：“我原想著將這事爛在肚裡，怎料你這丫頭居然這般倔強，也罷，我便告訴了你。”
若柳擦了把眼淚，凝神聽著王大娘出聲。
“這事，是添香閣做的！”王大娘恨恨出聲。
“大娘可確定？”若柳追問。
王大娘點了點頭，蒼老的手顫抖著撫上自己的眼睛。
“這雙眼睛，便是被添香閣裡的人毀了的！那日我替府上燒水，突然來了一個丫鬟，鬼鬼祟祟的走進來，拿出一包粉末便往大夫人的湯藥裡面放，我暗道不好，躲在暗處不曾現身，怎料還是被他們發現，他們派了人來，將我一雙眼睛刺瞎，本想著殺了我滅口，被我裝聾作啞才躲過去一劫！”
王大娘憤然出聲，若柳一雙眼睛早已是通紅，看向鳳九，憤憤出聲：“小姐，即便是這樣，咱們還要再忍下去嘛？”
王大娘神色一變：“怎麼還有人？”
鳳九忙蹲下身子，挽住王大娘的手，柔聲道：“大娘莫怕，我是鳳九，現下只是想要替我冤死的娘親報仇罷了。”
王大娘無奈的嘆了口氣，搖頭道：“沒用的，老夫人護著她，你又如何能動得了她？”
“去告訴父親，只要父親知曉了此事，定然不會輕饒她！”鳳九語氣堅定。
“王大娘，你可願作證？逼那對母女現行？”鳳九出聲問道。
王大娘身子一僵，她煎熬度日，還被毀了一雙眼睛，如今，要作證嘛？
“王大娘，若柳求你了，你就作證吧。”若柳出聲哀求。
王大娘緩慢而沉重的點了點頭，笑到：“老婆子這條命都是撿回來的，現下便隨了你們的意，替大夫人討回公道！”
鳳九聞言，跪在王大娘身前，鄭重出聲道：“王大娘，鳳九替娘親謝謝您！”
王大娘趕忙摸索著將鳳九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