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南方只覺得今天的意外太多了。
兵家宗師李清江沉聲道：“不錯，不是我們不想，而是經過我們幾人的商量，發現你這法子雖然效果驚人，但裡面有許多要求我們幾個達不到啊。”
南方自己也好奇了：“有麼？”
“有的。”孟不移道：“之前我們細細問過田伯光他們，發現你這法子雖然看似大膽，但其中也有不少巧妙，就像你在選擇受眾時，就特意選擇了那些心思簡單、容易沖動的年輕男女。這是一利，但也是一弊啊。”
唉？這裡面有啥弊啊？南方一時琢磨不到。
這回說話的，是面色最為和善的醫家宗師邯鄲青雀：“最容易讓年輕男女産生共鳴膜拜的，永遠是同齡人，若是我們這幾個上了舞臺，哈哈，恐怕只會讓他們噤若寒蟬啊。所以這人選，只能在我們各家年輕有資質的修士中挑選了。”
說話最簡潔的，反而倒是農家那個女宗師袁琉璃：“而且除了孟不移，我們都既不會樂器，也不會唱歌。”
南方暗自撇撇嘴：說了那麼大一圈，原來是沒這份手藝啊。不過細想確實也是，哪有年過四五十歲的愛豆，還能讓粉絲如痴如狂的？讓粉絲迷戀你的皺紋和老年斑麼？
此時兵家宗師李清江有些遲疑的道：“不過話說起來，當時你們在廣陵演出那麼成功，儒家四人和你都是會唱的，聽說那墨家少女也是因為有副天然的好歌喉。道家有你，儒家有田伯光他們，墨家有這少女，可我們兵醫農三家，卻怕是一時找不出這樣的年輕人才啊。。。。。。”
南方似乎想起了什麼，又細細打量了這李清江幾眼，神色身材和一身武官盔甲都盡是威嚴，偏偏一雙天生小眼卻是說不出的喜感和。。。。。。
南方笑眯眯的問道：“李宗主不必擔心，他們不會沒關系，我可以幫著調教啊。”
李清江大喜：“真的麼？”
南方依然笑眯眯的：“當然，不如我們先在你們三家的年輕修士裡找個試試就好了，聽說，李宗主您是當朝執金吾？”
李清江疑惑道：“不錯。”
南方笑得甜死了：“聽說你有個叫李鐵衣的侄女？”
李清江這回卻是有些忐忑了，自己那個愛扮男裝滿街調戲小娘的侄女，也是讓他略感心虛的存在，莫不是得罪了南方，要來討公道麼？：“不錯，可是這淘氣丫頭沖撞了你麼？回頭我一定叫她登門謝罪。”
“不是，我是覺得她就很有潛力啊。李宗主啊，我第一個調教的實驗物件，就選她了。你給我一個侄女，我還你一個驚喜。”南方笑的神秘。
大計劃既然已初步敲定了第一步，那剩下的就是各自執行了，孟不移在殿內囑咐著四大才子什麼，醫家宗師和農家宗師也在跟兵家李清江交流，如果李清江的這個頑劣侄女都能成功，他們也準備從門內挑選年輕修士交給南方調教。
許久未見的師傅無根上人卻是親自陪南方出門，兩人邊走邊聊，南方趕緊先把一些對妖和鬼的疑惑問了，上次演出由於擔心人多陽氣重會傷害小鹿和西卡，都沒敢讓她們去現場，可這次來京師卻發現似乎不是這樣。
自己師傅就是最瞭解妖鬼的道家宗師，遇上了還不趕快問清楚啊？無根上人也是一一耐心解答了，南方認真聽著，不時點頭。細細問完了，兩人方才開始閑聊。
“我說師傅啊，不瞞你說，這回下山後，驅鬼降妖的差使沒遇到，倒是交了一妖一鬼兩個好朋友，不知道我們道家對這個有沒有什麼忌諱啊？”
“忌諱什麼的倒也談不上，人有好壞，妖鬼裡自然也有善惡，我許多道家前輩裡，據說就有在身邊收了妖僕鬼奴的。”
“嘿嘿，那就好，我說師傅啊，我看他們那個神念傳來傳去什麼的好神奇啊，你們幾個宗師不是說也可以互相傳麼？你當初怎麼沒教我啊，嘿嘿，是不是你當時偷懶啊？你不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