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不適合裝深沉。
鑰匙扣在他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
一根針刺出去,紮穿一條二十公分的蜈蚣。
蜈蚣被釘在地上,拼命掙紮,試圖掙脫束縛。
緊接著,幾十根針同時刺出,準確紮在蜈蚣身體的每一節。
蜈蚣死透了。
許楊手掌攤開,幾十根針回到手中,又變成了一個鑰匙扣。
他用樹枝挑起蜈蚣的屍體,丟入火堆中。
滋!
一股焦糊味沖鼻。
許楊繼續把玩鑰匙扣。
一把小匕首扔出去,準確地紮在一條小青蛇的七寸上。
許楊替葫蘆娃順毛,“幸虧有我守著你們。又是蜈蚣,又是蛇,沒我的話,你們早就被咬了。”
“汪汪……”
葫蘆娃舔了許楊一臉口水。
許楊昂著頭,避開葫蘆娃的口水,一臉嫌棄。
“知道你感激我,可也別舔我一臉口水。你不知道口水很髒嗎?”
“汪汪……”
本汪早晚刷牙,你才髒,你全家都髒。本汪不理你了。
許楊笑了起來,“小氣鬼。”
葫蘆娃扭頭,齜牙,堅決不理會許楊。
許楊一邊替它順毛,一邊擲出一把匕首。
食人樹的樹枝,被匕首切斷,迅速縮了回去。
許楊心念一動,匕首回到手中,變換著花樣。
黑暗中,傳來腳步聲。
“誰?”
“是我!”
陸湛回來了,他的肩膀上扛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