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湛的車就停在山門口。
往日人流如織的山門,如今變得格外的冷清。
未見一人,只聞鳥鳴蛙叫,還有遠處幽幽群山。彷彿是一副水墨畫,被人濃墨重彩添上一筆。
陸湛下了車,葫蘆娃和棉花跟在他身邊。
這兩只就像是哼哈二將,的確是哈哈哈!
尤其是葫蘆娃,又二又慫,家裡就屬它最鬧騰。
陸湛走上臺階,準備直接上山。突然從山門中走出來一人。
王酩德最近心情很不好。
先是自己的孩子,資質測試f級,也就是說他的孩子這輩子和修行無緣,也沒有覺醒異能的可能。
真是p,他兒子成績那麼好,那麼聰明的一個孩子修行資質怎麼可能是f級。
他總覺著這事不對勁,要求重測,結果依舊是f級。
把他給氣得,心肝脾肺腎都在發痛。
然後,最近他老婆天天和他吵架。嫌他沒本事,在特調局也只是個邊緣人物,連給小舅子解決工作都辦不到。
為了這事,他老婆天天在他耳邊說些難聽的話,什麼難聽說什麼。半點沒考慮他的感受。
說實在的,王酩德當初能進入特調局,真的是走了狗屎運。
上面一紙通知,他稀裡糊塗就到了特調局。到現在他都沒弄清楚,誰是他的貴人。
最後他把這個歸結為好運氣。
不過最近好運氣有用完的跡象,他的生活處處不如意,如今還被派來守山門。
雖說有兵哥哥們作伴,不至於一個人孤零零的,但他還是不爽。火氣大到他自己都怕。
眼看要下班,結果有人竟然試圖在這個時候上山。
p,那麼大的封山令沒看到嗎?
“封山了,不準上山。沒看新聞嗎?趕緊走。”
王酩德走出山門,怒氣沖沖地吼道。
陸湛看著對方,笑了起來。
對方四十來歲歲,說話挺不客氣,一副很有依仗,誰的面子都不給的態度。
“我知道封山,我找薛老師。”
“找誰都不行,趕緊走。你不識字嗎?門口那麼大的封山令你看不到?”
“要怎麼樣才能上山?”陸湛耐心問道。
王酩德翻了個白眼,很不屑,“有通行證就能上山,沒通行證,哪來的回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