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雪堅定地推開楊宇傑的手。
楊宇傑發懵，“雪，到底怎麼回事？陸哥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
黃雪一言不發，拿起車鑰匙，朝外面走去。
楊宇傑哪裡肯答應，一把抓住黃雪的手，“你要去哪裡？”
黃雪回頭，卻沒有看楊宇傑，而是看向在座的諸位，陸湛，喬大雨等人。
她鄭重其事地說道：“我會連夜離開唐城，以後再也不會踏足唐城半步。”
陸湛不置可否。
喬大雨吃了一顆花生米，一邊嚼著，一邊說道：“姑娘，你呢，也算是個人才。你那個功法，是自學的吧。”
黃雪沒作聲。
在大家看來，她的沉默就等於是承認。
楊宇傑急了，“你們到底在說什麼？什麼功法？”
沒人替楊宇傑解釋。
就連溫菊花和蔡如水兩位純粹的吃瓜群眾，都看出情況不妙。這會還是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看一出大戲比什麼都強。
喬大雨也不在意黃雪的態度，他繼續說道：“你那功法，你知道繼續修煉下去會有什麼後果嗎？”
黃雪期待，緊張，無措，忐忑，“什麼後果？”
“哈哈，我也不清楚。”
黃雪氣得咬碎了銀牙，一口血湧上喉頭，又被她嚥了下去。
她擦擦嘴角，還殘留著血跡。
喬大雨擺擺手，“姑娘，別生氣啊。我只是想提醒你，像你修煉的功法，在古代那就叫做邪門歪道，人人得而誅之。總之，這不是個好東西。
既然你決定離開唐城，我就多嘴兩句，你姑且一聽。你要繼續修煉，沒人會攔著你。
但是我奉勸你一句，別太貪心，也別真的將人掏了再找下家。好歹給人留點餘地。
要知道，這世上像我們這麼好說話的人那是極少極少的。
大部分的異能者和修士，要是讓他們知道你在修這個功法，不是被圈養做工具，就是被人人道毀滅。你自己考慮清楚吧。”
黃雪渾身哆嗦了一下。
原本拉著黃雪手臂的楊宇傑，突然放開了她的手。
他像是第一次認識黃雪，一臉的不敢置信，茫然，無措。
“我……你……”
黃雪對喬大雨說道：“多謝喬局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