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望重重點頭。
許楊大吃一驚,不敢置信,“竟然有人給你表白?怎麼可能。”
哪個女生眼瞎,能看上吳望這根木頭。而且還是毒嘴毒舌的木頭。
吳望抓抓頭,眉頭皺起,有點難以啟齒。
許楊催促他,“趕緊說,是哪個女生給你表白?是不是道院的同學?我認不認識?”
“不是女生。”
“什麼?你說誰?”
許楊沒聽清。
吳望又一次說道:“不是女生。”
啊?
許楊;兩秒鐘之後才反應過來。
他拉開距離,上下打量許楊,“真沒想到,你竟然有吸引鈣的潛質。難不成你是深櫃?”
“什麼是深櫃?”吳望不恥下問。
許楊擺手,“那些都不重要。說說表白的事情。”
他重新將全身重量放在吳望身上,趕緊上山。
吳望抓抓頭發,“也沒什麼好說的。就是同宿舍的人,一個二貨,開玩笑說要和我交往,我沒答應。”
“然後你就來到玉泉山?”
吳望點頭,“差不多吧。主要還是道院夥食不好,吃得沒意思。而且我和那些人玩不到一塊。他們會的我都不會,我會的他們也都不會。”
野人同圈養的孩子當然不一樣。
許楊問了吳望一道要命題,“你就不怕玉泉山上也有鈣?要知道我們山上可都是男人。”
吳望一本正經地分析這個問題,“小老闆有女朋友,他肯定不是鈣。高新是要娶老婆的,而且天天小黃片,他肯定也不是。裴華章談過還幾個女朋友,他也不是。至於你,你腦子有病,你什麼都不是。”
“什麼叫做我什麼都不是。小子,把話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