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把程言蹊如實的情況跟這些領導說,要是讓這些領導知道自己放任學生自流,讓學生上課睡覺。那多年的教書生涯了就要結束了。
讓所有老師不管程言蹊,還是他揹著這個領導幹的。
“特殊情況?什麼特殊情況能考零分?”
還沒等年級組組長發話,張輕就搶著說道。顯然是打算“墓碑”往絕路上逼了。
年級組組長沒有說話,就直勾勾的看著“墓碑”,顯然是要一個答案。
“墓碑”此時頭上細汗密佈,心裡已經恨透了張輕,本來沒事,結果給他多嘴多的。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撕爛張輕的這張嘴。
“考試的時候,那個學生突然有些不舒服。精神狀態不好,所以就交了白卷。”
沉默了半天,“墓碑”才結結巴巴的說出了這句話,這句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哼!精神狀態不好,那第二天也精神狀態不好?”
張輕冷哼一聲,顯然對於這個可笑的理由是不信的。
“精神狀態不好?原來是這樣。”
年級組組長,若有所悟的點點頭,然後走出門去。
留下了呆呆的眾人?
幾個人都很疑惑,包括“墓碑”在內,年級組組長好像對這件事漠不關心一樣,從先前的會上不提,到會後提了不問。根本就沒把這個當回事。
看著年級組組長的背影,張輕的嘴都要氣歪了,本想讓“墓碑”在領導面前出出醜。結果根本就不是他料想的那樣。
“算你走運。”張輕很不客氣的貼著“墓碑”的臉說道。
不過“墓碑”此時完全不在意這些了,他在想,這程言蹊是不是也掌握了年級組組長的秘密。
他可不相信年級組的組長是這麼好說話的人,記得以前考試排名墊底的班級,給他在每週一升旗過後的領導講話裡給說了個狗血淋頭,導致後來那個班的學生看見他都繞著走。
如此兇猛的人,怎麼可能會放過一個考零分的學生呢!還是總分加起來。
“墓碑”懷著揣測,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高一四班上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文字遊戲,本來這節課是班主任的語文課,但是要開會,就叫了一個女老師代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