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言蹊。”
“沒什麼,就是覺得有點瘮得慌。”程言蹊把身子縮了縮,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高一四班教室辦公室。
“你說這也太不像話了。”物理老師敲著桌子,很氣憤的說道。
“我教了這麼多年的書,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見白卷的。”物理老師又補充道。
之前程言蹊考零分的時候,他還不相信,之前本來對他上課睡覺的行為頗為不爽,這次考試居然還交白卷。
物理老師心有不甘,又很不爽的在“墓碑”面前訴訟著程言蹊的罪行。
什麼上課睡覺,無視老師,輕視考試。力求“墓碑”嚴懲程言蹊。
“墓碑”的眉毛都擰在了一塊,此時他兩面為難,雖然對於程言蹊交白卷的事情也有些不滿,但是他提不起懲罰程言蹊的勇氣,他怕懲罰了之後,自己的事情要是給曝光,那就得不償失。
從程言蹊知道那件事開始,“墓碑”就盼著早點把這三年帶過去,免得生了變故。
“他的成績,你也是知道的。可能這次又什麼原因吧!”墓碑沉著聲音說道,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藉口了。
“嚴老師,可能他確實有什麼原因的。”
說話的正是英語老師,之前程言蹊表現的英語水平和她不相上下的,她知道這張試卷根本就難不倒他的。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要交白卷。
“你們,哎!”
物理老師嘆了一口氣,他不明白這兩個老師為什麼都偏向一個,不學無術,無視課堂紀律的學生,就因為他成績好?
看著嚴老師沒再追究,“墓碑”的眉頭稍微送了一些,不過還有一件事纏繞著他。
自己班上出了個全零分的學生,其他幾個班的班主任難免會趁機過來表達表達“親切,誠摯。”的問候。
開總結會的時候,肯定少不了一頓冷嘲熱諷。估計自己的老臉都要丟完了。
如果就自己班上知道有一個零分還好,但是這不太可能,誰都知道校園的訊息傳的快。
就這個事,夠“墓碑”頭疼的。午睡的時候,一點睡覺的心思都沒有。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感覺已經過了一年。
“請高一班主任,到會議室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