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才雲惋惜並沒有對流年說什麼,那就證明自己真的沒有暴露出來的不是麼?
可能流年自己都不知道。其實雲惋惜還有寧挽墨兩個人都是知道他的存在的。只不過前者是身心疲憊的不想要再說什麼,後者是……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雲惋惜名花有主了。
就這樣,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很快的就到了請柬上說的那一天了。而這一天一大早,雲惋惜就被李鳶還有草雀兩個人聯手從床榻之上拉了起來開始梳洗打扮。
看著鏡子裡面忙忙碌碌的兩道身影,雲惋惜忍不住悄悄的打了一個哈欠開口道。
“惜兒,鳶兒,你們兩個人這一大清早的都在做些什麼啊?距離請柬上面的時間不是還很早的麼,沒有必要這麼著急的啊,隨便打扮一下不就可以了麼?”
怎麼弄的好像那一次參加宮裡面的宴會一般,這兩個小丫頭未免太過於緊張了一點了。
看著一點兒也不著急的雲惋惜,李鳶不禁皺起了眉頭開口解釋說道。
“小姐,雖然說時間還有點兒早,但是身為葛月小姐的朋友小姐還是早一點兒去侯府拜訪一下葛月小姐比較好。而且,小姐不是說還有東西要交給葛月小姐的麼?”
這也是昨天的時候雲惋惜自己說的啊,總不能隔了一個晚上就突然變卦了吧?
哦哦也對,她好像的確是說過要親手交給葛月一些個東西來著。唉,看來也是昨天晚上睡的太晚了的關系吧,今天早上起來頭腦都變得迷迷糊糊的了呢。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先讓流年去準備一下馬車吧,等會兒咱們就去侯府走一趟。”
雲惋惜一邊說著一邊搖了搖頭,然後伸出手輕輕的拍打了兩下自己的臉頰,這樣一來二去重複了幾遍才總算是讓自己從睏倦的狀態裡面脫離了出來。
“小姐昨天晚上是沒有睡好麼?那回來之後,需不需要奴婢準備一些個安神的香片?”
看著雲惋惜眉宇之間略帶著的一點兒疲憊的睏倦神情,李鳶頗有些擔憂的問道。
聞言,雲惋惜一語不發的搖了搖頭,對於李鳶的話並沒有太過於在意了。
“不用了鳶兒,謝謝你的關心。我只不過就是昨天晚上又多看了點兒書,睡晚了罷了。”
隨意的找了一個藉口,雲惋惜沖著李鳶的方向緩緩的扯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這說起來都怪寧挽墨那個混蛋!昨天對她動手動腳,然後又狠狠的輕薄了一番之後就爽快的離開了相府。現在想想,當時只是下了一種藥實在是太虧了!
怎麼說,她當時都應該給寧挽墨一個難忘的教訓才對的啊!果然,寧挽墨這個男人她就應該離得遠遠的才對!對,沒錯,最好是要多遠就有多遠,最好一輩子都見不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