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人少在那裡胡說八道了,本王會這麼說很奇怪麼?惜兒是本王的王妃,以後嫁進來了這些東西自然都是要歸她管的。而本王是寧王府的一部分,自然也是一樣的道理。”
寧挽墨一副正義凜然的開口打斷了葛離跟白顯兩個人的深情對視,他就是這麼做了怎麼樣?難道葛離他們還能說什麼麼,那可是他寧挽墨的王妃,他也樂的被管教。
而且要這麼說起來的話,他應該是三個人之中最先成親的那一個。呵呵,他們就算是想被人管,如今也都是不可能的。
憑藉著多年的交情,白顯跟葛離從寧挽墨嘲諷的目光中很輕易的就解讀出了他的意思。頓時就覺得自己被什麼東西給噎了一下,而且彷彿還有東西啪啪啪的砸在自己的臉上,感覺生疼生疼的。
“咳咳,算了算了,反正跟我們又沒有什麼關系。呃,那個什麼,咱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葛離輕咳了一聲後,在寧挽墨調侃的目光下佯裝著清了清嗓子開始轉移話題。雲惋惜的毒已經沒事了,可是那什麼該死的謠言還是存在的。
要是不趕緊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的話,拖得越久對雲惋惜的影響就越大。
“關於這件事情,我之前已經讓白柏溪去處理了,相信應該很快就有訊息了。”
寧挽墨單手支著下巴默默的在心中盤算著需要用的時間,這白柏溪出去也有一天了,估計也差不多該回來了吧?只是希望他帶回來的會是好訊息才好。
聽見寧挽墨這麼說,葛離跟白顯對視一眼稍稍放心了一些。寧挽墨說是有辦法那就是有辦法,說不定這一次的事情真的可以解決呢。那他們就等著那個人回來吧,只是希望趕得上才好。
“那既然這些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我們就來說一說該怎麼應付我們那一位丞相大人吧。”
說起雲其儀,這一次居然還是讓那隻老狐貍給跑了!這一次沒能抓到他,下一次再等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葛離緊緊的攥住了雙手,這一次雲惋惜差一點丟了性命,這都是雲其儀害得。他要是不付出點代價,簡直就是天理難容!
“那隻老狐貍現在估計已經縮著尾巴回到洞裡面去了,估計短時間之內也不會露頭。”
寧挽墨冷冷的哼笑了一聲,他以為自己躲起來就沒事了麼?哼,那他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就算是洞挖的再深,那他也有辦法把他給揪出來。
就在幾個人暗搓搓的商量怎麼對付雲其儀的時候,這個當事人正躲在自己的廂房之中,宛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到處轉悠。
“這可如何是好?暗一已經落在了他們的手上,要是那人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寧挽墨絕對不會放過丞相府的!”
雲其儀緊緊的皺起了眉頭,腦子裡面就像是一團亂麻一般,怎麼樣都想不出來該怎麼應付現在的局面。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丞相大人?如果你當初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後果,你還會動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