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雀一邊整理著手裡面的東西,一邊忿忿不平的瞪圓了一雙眼睛。一旁的李鳶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幾天裡面草雀逢人就說這件事情,現在紫竹院裡面都已經沒有誰敢去跟草雀搭話了,當然,除了他之外。
“草雀啊,這句話你之前就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我們可不可以換一句話呢?再說了,這主子的事情我們這些個做奴婢的也是插不上手,你又何必如此糾結這件事情。”
李鳶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草雀每一次的關注點永遠都要在一個很奇怪的地方上呢?這讓他們覺得很難令人接受啊。聞言,草雀撇了撇嘴,清秀的面容上帶著淡淡的不滿。
“就算我們只不過是一些個奴婢,可是如果團結起來的話一定可以幫到小姐的忙的。再說了,這裡是紫竹院,小姐之前也說過無論我們說什麼都是不要緊的。”
再加上這一次的事實也就是如此,是丞相府的人首先對不起他們家小姐的,所以,就算讓他們過來道歉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關於這一點,任誰都沒有辦法改變。
“雖然說的確是這個樣子,但是草雀你還是多加小心一些比較好。畢竟,這一段時間裡面不光是京城,就連丞相府之中的人看起來都有些慌慌的。你一個人平時待在紫竹院裡面什麼地方都不要去,寧王府的護衛會保護好你不受傷害的。”
李鳶伸出手安慰般的拍了拍草雀的肩膀開口說道,她心裡面很清楚草雀對於雲惋惜來說是什麼樣的意義,所以李鳶希望草雀可以盡可能的遠離這個風暴的中心點。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她最重要的小姐覺得放心。
“哎呀,鳶兒你怎麼就跟流年一樣這樣整天嘮嘮叨叨的呢?真不愧是有夫妻相的人,這默契,嘖嘖,就算是練上了個三五年的時間估計也沒有辦法跟你們相提並論吧。”
草雀一臉感慨萬千的看著突然漲紅了一張臉的李鳶,嘴角的笑意逐漸的染上了一絲絲調侃的神情。她果斷的放下了手中的活計然後湊近了李鳶的身邊,目光十分好奇的盯著對方問道。
“你跟流年現在已經到了什麼地步了?需不需要我去跟小姐說一聲,直接讓流年娶了你好了。這樣子的話也算是親上加親,給大家也圖個吉利是不是?”
草雀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李鳶。而後者則是頂著一張漲紅了的俏臉,嘴唇微微顫動了幾下,卻是半天都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來。
知道李鳶這是在害羞的草雀歪了歪頭,作勢就想要朝著雲惋惜的房間走去。
“你要是在不說的話,那我可就要直接去問小姐啦?說不定還能順帶的定下自己的意中人,免得對方會跟其他人一塊兒跑了。”
草雀一邊說著一邊作勢就要離開這裡,但是她還沒有走出去幾步的距離,一道黑影就出現在了草雀的面前。頓時,草雀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咪一般整個人都不好了。
“什,什麼啊,原來是流年你啊。真是的,麻煩下一次不要這樣突然出現可以麼?這真的是非常的嚇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