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如何把這個固執的王妃殿下留下來。他還是真的得好好想一想才可以呢。畢竟身為他們的主子,寧王殿下都沒有做到的事情,他一個屬下又怎麼可能做得到呢?
只不過不想要主子的心意白白的浪費罷了,所以他也只能夠努力努力再努力的對待了。
“不用了,雖然寧挽墨的情況已經基本穩定下來了。但是誰也不知道接下來的情況會怎麼樣,我就繼續留在這裡吧?如果出個什麼事情的話,也也可以第一時間裡面知道的。”
雲惋惜動也不動的趴在了桌子上面,聽著流年的話微微的搖了搖頭回答道。
“哦對了,流年你幫我去侯府走一趟。讓月兒派人給相府送一封信。就說我今天晚上夜宿侯府。順帶安慰一下鳶兒跟草雀兩個人。讓她們不要為我擔心了。”
“是王妃殿下,那麼……王妃殿下今晚就夜宿在王府了麼?需要屬下安排房間麼?”
本來還在想該怎麼留下雲惋惜的流年頓時就來了精神,只是雲惋惜一直都低著頭並沒有注意到流年這個時候的表情。否則的話,她也是絕對不會這麼想的了。
“這是自然的,就安排在距離這裡比較近的院裡面吧,也省的我再來回的跑動了啊。”
雲惋惜頭也不抬的揮了揮手開口說道,這時,一道細微的聲音傳進了雲惋惜的耳中。條件反射性的。雲惋惜唰的抬起頭站了起來,啪嗒啪嗒的走到了寧挽墨的床邊。
“寧挽墨?寧挽墨,你醒醒啊。這裡可是京城,你不是一直都特別想回來的麼?現在你都已經在床上面躺了快要一天的時間了呢,難道你就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做的麼?”
雲惋惜利落的半跪在了床榻旁邊,黑白分明的杏眸緊緊的注視著寧挽墨那一張蒼白的面容。半晌之後,雲惋惜低下頭湊近了寧挽墨耳邊然後輕聲的如此開口說道。
似乎是雲惋惜說到了寧挽墨的心裡面,或者正是因為這是雲惋惜說的,床上的寧挽墨有了很明顯的掙紮的跡象。原本平靜的眉宇皺了起來,他在掙紮著想要醒過來看看。
“嘶……水……水。”
虛弱非常的聲音在雲惋惜的耳邊響起,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耳朵靈敏的話很容易就那麼忽略過去了。雲惋惜一邊感嘆著一邊端了一杯溫水過來,然後一點點喂給了寧挽墨。
喝了水之後,寧挽墨的狀態明顯是好了一點兒了,他躺在床上有些迷茫的抬頭看著頭頂上的窗幔。神情恍惚,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事情呢。
“怎麼了?是覺得傷口還在疼麼?”
看著寧挽墨緊緊皺起的眉頭,雲惋惜不禁輕聲開口問道。然後她就看到原本還在迷茫的人唰的就看了過來,一雙鳳眸睜的大大的,似乎是在不可思議她居然會出現在這裡。
是的,寧挽墨也是真的沒有想到雲惋惜會過來看他,他本來以為那隻不過是一場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