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那蕭王府的人已經抓到那些個闖入者了麼?”
跟寧挽墨想象的不太一樣,雲惋惜看起來並沒有那麼的吃驚。她的樣子,看起來淡定的就像是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一般,完全就已經沒有了所謂的激動。
早就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一個大膽的念頭在寧挽墨的腦海之中浮現了出來,他有些遲疑的看向了雲惋惜。難道說,之前他們看見的那一隊早就離開了的人其實是他派過去的?
“沒錯,那些人都是寧王殿下原本的屬下呢。只不過,我今天晚上給了他們另外一個任務。”
讀懂了寧挽墨眼中的不相信,雲惋惜很是幹脆的就承認了對方心中的想法。頓時,寧挽墨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雲惋惜了。連蕭臨風大婚的時候她都敢過去搗亂,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是她不敢做的。
“你啊你,你究竟讓他們在蕭王府做了些什麼?還有那些神秘人,該不會也是你派出去的吧。”
寧挽墨有些擔心的看著雲惋惜,她的確是給了雲惋惜不少的暗衛供她驅使。再加上她手裡面還有著寧王府的玉佩,有了它,她甚至可以有在不經過他的同意之下隨意的調動手底下的人手。
當然,現在再寧王府之中還有誰不知道她就是未來的寧王妃。就算不看那塊玉佩。只要報上自己的名字,寧王府的暗衛就不會拒絕他的要求。
所以說,寧挽墨對雲惋惜實在是太過於寵愛了,也難怪葛月他們不會在兩個人在一塊兒的時候輕易靠近。只因為,她還不想被那些個秀恩愛的人給甜死!
不過,現在她也算是有了另外一半的人了,那麼之後出去的話葛月就不必在糾寧挽墨跟雲惋惜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方式?
“當然不是,我只不過是讓他們去給蕭臨風個雲鳳鳴下個絆子而已,絕對不會危及到對方性命的。”
雲惋惜撇了撇嘴有些不滿的看著寧挽墨,她看起來就像是那麼可惡的人麼?別忘記了,她也是有自己的底線標準的好不好?以雲鳳鳴那個女人現在的水平來看,根本就還不值得雲惋惜對她動手。
更何況,比起這麼輕易就讓人取了她的性命,雲惋惜還是更加喜歡看著對方一點點的死掉,那樣才更加的有意思。
“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話,那對方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選擇偷襲蕭王府的方向?”
寧挽墨微微皺起了眉頭,手中的紙張看起來根本就不會減少一般不斷的在更換著。最終,還是雲惋惜實在是看不下去才出手幫助了對方。
“這件事情或許你應該去問一下就在蕭王府院子裡面的人,或許他們應該會知道對方的身份也不一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