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也同樣是在宮裡面呆了整整一個晚上,同時也是跟皇上在禦書房說了整整一個晚上的公事。結果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剛剛回到府中寧挽墨就聽見管家在那裡大喊著王妃殿下出事了!
在聽到那個女人居然徹夜未歸之時,寧挽墨的心頓時就緊了一下。彷彿有誰用手緊緊的掐住了寧挽墨的心髒,讓她差一點連呼吸都沒有辦法做到。
也是後來雲惋惜的那兩個丫鬟在通知寧王府的時候順便把醫館的事情告訴了寧挽墨。否則的話。寧挽墨又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找到雲惋惜。
“你真是太胡來了!明明就知道這一場大雪多麼的可怕還一個人騎馬出來,你,你非要本王把你關起來才肯安安靜靜的待在自己的房間裡面麼?”
寧挽墨緊緊的握住了雙拳,看著雲惋惜的目光中逐漸的染上了一絲絲若有所思。
把她關起來這句話並不是寧挽墨說著玩兒的,如果可以的話他的確是很想這麼做。只不過,關押雲惋惜的地方自然是他的寧王府!沒有其他的選擇。
被寧挽墨的視線打量著,原本還有些昏昏欲睡的雲惋惜頓時就是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雲惋惜不禁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
這一次的事情的確是她鬧出來的,本來昨天晚上的時候她只要給李鳶他們送一個口信就可以了。但是沒想到忙起來倒是給忘記了,而這一拖就給拖到了早上。
想來李鳶跟草雀估計也是擔心的一個晚上不敢睡覺吧,是她太任性了,又再一次連累了大家。
“咦?這不是寧王殿下麼,您怎麼忽然跑到這裡來了。”
正當兩個人之間的氛圍變得有些奇怪之時,白柏溪忽然端著藥材從裡面走了出來。在看到站在雲惋惜身邊的寧挽墨之時,還露出了有些疑惑的表情。
大約猜到了雲惋惜這一個晚上在這裡都幹了些什麼,寧挽墨對於她的這個師兄臉色總歸還算是不錯的。並沒有向之前一樣,無論是誰,只要是接近雲惋惜的都會被他無差別冷處理。
“寧王殿下,不知道師妹有沒有跟你提起過,這一次賑災用的草藥不夠的事情?”
白柏溪放下了手中的藥材,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轉過頭看向了寧挽墨問道。後者不著痕跡的皺起了眉頭,神情看起來透露著些微的嚴肅。
“怎麼,負責這一次的藥材不夠麼?還缺什麼。你們盡管寫下來,本王會派人去找的。”
這一次的事情對於寧挽墨,對於這整個朝廷來說都十分的重要。所以如果有他可以幫得上忙的地方,寧挽墨一般情況之下都是不會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