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惋惜遲疑的想了一下,倒也是覺得師傅說的有幾分道理的。
畢竟對症下藥才能夠保證病情得到控制,再加上葛月是前幾個月的時候落水的,到現在為止應該也還在能夠控制的範圍之內才是。
就是如何說服葛月到這裡來一趟才是真正的大難題呀!畢竟也是一位侯府的嫡大小姐,偷偷摸摸的來到這個小破醫館裡面,傳出去也是不好聽的啊。
而且以葛夫人跟葛侯爺的個性,為了自己的寶貝女兒應該也是費盡了心思的尋找名醫聖藥吧?她師傅又只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普通大夫,他們未必會同意的。
不過怎麼說葛月的病情也不能再拖下去了,大不了……她隨後再去侯府走一趟跟葛月打聲招呼也就是了,或者說,她還得再跟葛離提一下這件事情?
嗯嗯,畢竟也是葛月的哥哥,侯府的大少爺。如果可以搞定葛離那邊的話,想要把葛月給帶出來看病應該也是會輕松上很多的吧。
其實雲惋惜這麼想也是把事情給徹底的複雜化了,以她相府二小姐的名義去邀請葛月出府一敘,想來以她們兩個人的關系葛天還有葛夫人都應該不會拒絕的才是。
“唉,師傅,這件事情惜兒還得再想想辦法。畢竟您也知道,惜兒的那位朋友……身份有些特殊,不太適合到人多的地方來。”
雲惋惜有些頭疼的捂住了自己的額頭,隨即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不過惜兒會努力勸說她的家人的,也希望……她們為了她能夠答應再出來一次吧。”
看著有些糾結的雲惋惜,早就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的老師傅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惜兒啊,這種事情也不能夠勉強別人。凡事,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就可以了。”
雲惋惜抿了抿嘴,無言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
在告別了師傅跟白柏溪之後,三個人就坐上了馬車朝著相府駛去。
看著窗外不斷往後退的景色,雲惋惜半垂下眼簾陷入了自己的小世界當中。也就是這樣才沒有注意到旁邊,流年略有些不自然的神情。
“流年,你應該知道小姐的性子是不會接受背叛的。還有你別忘了,你現在效忠的人是小姐,如果你又擅自行動了的話,小心小姐真的會讓你以死謝罪的。”
時刻都有注意著流年的李鳶自然也是沒有放過那一閃而過的不自然,不禁出聲警告道。
這個榆木疙瘩也真不愧是榆木疙瘩!她都說了那麼多了,這個人也還是原樣!
“鳶兒姑娘你多心了,流年……知道自己究竟應該做什麼。”
流年微微停頓了一下後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