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吧,惜兒你自己絕對可以就好了,不用太過於顧及我跟你師兄的事情了。”
老師傅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開口說道,面上是放下了一切的輕松。
他們兩個人的命本來就是雲惋惜留下來的,為了達成她的願望,他們也沒有什麼異議的。
而且以他們三個人的關系,為了自己最為疼愛的這個的小徒兒。他這個半截身子都已經埋進土裡面了的糟老頭子,說到底還有什麼東西是不可以丟掉了的呢?
對於師傅的話雲惋惜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自然而然的轉移了話題,開始聊起了白柏溪。
其實師傅的意思雲惋惜心裡面很清楚,只是她並不能夠將自己的師傅跟師兄暴露在危險的面前。就算她是真的急需要發展起來自己的勢力,那麼不可以不顧及道德!
身為他人的徒弟,她理應對自己的師傅盡一份孝心的,所以她不可能接受師傅的建議。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面她也不能再多說些什麼了,因為她這個師傅明擺著的就是不接受她的任何建議,所以……還是以後再找一個機會說這件事情吧。
“王妃殿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咱們也應該回到相府裡面去了,否則的話……”
不知道聊了多長的時間,當屋子裡面的光線都逐漸的變得暗淡下來的時候,聽著流年突然冒出來的提醒的聲音,雲惋惜才警覺自己已經在外面呆了這麼長的時間了。
“真是不可思議啊,不知不覺的天色都已經這麼晚了。”
看著窗戶外面已經被染紅了的天空,老師傅一臉感嘆的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誰說不是呢?想在相府裡面的時候,每一天她都覺得過得十分的漫長。也就只有在她呆在自己的院子裡面跟雲其儀的書房裡面的時候,她才覺得自己的時間有在流動。
否則的話,她整個人連同自己的時間一塊兒都彷彿被凍結了一般。
“哦對了師傅,您知不知道有什麼藥是對女子的宮寒有效果的麼?惜兒有一個朋友,因為落水感染了風寒而落下了病根兒,尋常的大夫都說她以後……可能沒有辦法生育了。”
望著也覆上了一片橘紅色院落,雲惋惜突然間又想起了自己還在糾結當中的好朋友。
雖然知道以後葛月也還是可以懷孕生子的,但是那個希望實在是太過於渺茫了一些。所以與其說她以後怎麼怎麼樣,倒不如從現在開始就尋找能夠治療葛月的方法。
至少拿出點兒實際有用的東西出來的話,相信葛月也是會放心不少的吧?連帶著,或許這一次葛月也可以鼓起勇氣,為自己尋找一個好人家也說不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