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雲惋惜還覺得自己裝裝可憐應該就可以過關的。
畢竟她對她自己的相貌還是很有自信。
但是雲惋惜忘記了,站在她身邊的這個男人根本就很喜歡不按常理來出牌。
“惜兒,本王覺得下午在水榭的時候本王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寧挽墨邪邪的勾起了嘴角,他伸出手指強硬的捏住了雲惋惜白嫩的下巴,“只要婚約還在,那你就是本王的王妃,縱使還沒有過門那也是隻屬於本王的。”
誰要是敢欺負你的話,那就是跟他寧王過不去。
而跟他寧王過不去的人,通常都已經下到陰曹地府去了。
雲惋惜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口出狂言的男人,他是瘋了麼?居然敢在當朝丞相的府中說出如此膽大包天的話來。
不過,這的確很像是寧王寧挽墨會做出來的事情。
在雲惋惜的記憶裡面,蕭臨風經常會跟她抱怨說,寧挽墨實在是一個很難纏的男人。
因為他實在是太聰明瞭,而且你摸不準他什麼時候就會突然出現。
所以蕭臨風一直都在跟寧挽墨僵持著,似乎直到她離開西風國被送到異國的時候也是如此。
“寧王殿下說什麼便是什麼吧,惋惜沒有什麼意見。”雲惋惜沉默了一會兒後淡淡的說道。
反正她說再多也只不過是浪費口舌罷了,何況寧挽墨說的不錯。
只要那份婚約還在,那麼她雲惋惜就是寧挽墨未來的王妃,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
“有的時候本王真的在想,要不要把你的心給挖出來看看究竟是什麼做成的,為何如此這般堅硬。”寧挽墨輕撫著那白瓷一般的小臉緩緩的開口說道。
“如果寧王殿下想的話,惋惜悉聽尊便就是。”雲惋惜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回答道。
想看看她的心是用什麼做成的?
那很簡單啊。
只要剖腹挖心不就可以了。
只是寧挽墨可能會失望了,因為她的心可跟別人的一模一樣,畢竟人心肉長不是麼?
至於堅硬,那只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強行變化而已。
在這偌大的相府裡面,不想她雲惋惜好過的人可比比皆是,她若還不自行強大起來的話,那也就只有被別人欺負的份了。
“雲惋惜,你什麼時候才能讓我靠近你的內心呢?”
寧挽墨連本王的自稱都不用了。
清白的月光之下,他俊美的臉上逐漸浮現出了一抹憂傷的神情。
如果說一開始的時候他是因為對雲惋惜的不同而産生了興趣的話,那麼如今他就是真的對這個女人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