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哥哥,安家人還沒有來要錢嗎?”
回去的時候,雲知想起了自己和安家人的那點兒破事,便開口問了句。
“沒有,他們去找你麻煩了嗎?”
封寒夜大概能猜得出安家如今到底是在打著什麼主意,所以,安大海大機率會從她身上下手。
雲知搖了搖頭:“沒有,我不怕他們的。”
封寒夜以前總覺得這姑娘會被欺負,可從這幾次安家和她之間的紛爭來看,小姑娘可沒那麼好欺負。
“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可以來找我,之前蛇集團的事,算是我欠了你的人情。”
蛇集團的事能夠有所進展,確實多虧了她。
“好的,小哥哥。”
雲知可沒和他客氣,每次從他身上蹭煞氣都蹭的飽飽的。
第二天,雲知接到了主辦方的電話。
說是要拍一組十二強選手的照片,用於活動的宣傳,照片的風格是頹廢工業風的大片,所以,場地選在了郊外的廢棄舊工廠。
雲知沒覺得這事有什麼不對勁的。
直到看見了前來迎接她的人,雲知才有所警覺。
“你不是主辦方的人,我之前沒見過你。”
那人看向雲知,露出一臉的壞笑:“我是攝影師,給你拍照來了。”
雲知開了天眼,看到了那人身上縈繞著的灰色戾氣。
戾氣,即暴戾之氣的意思。
即一種殘忍,凡事要做得狠,偏向走極端的一種心理或風氣。
一般人身上有些淡淡的戾氣問題不大,只能說這個人性格糟糕,不好相處。
但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上的戾氣已經不是一般人的那種程度了。
這麼重的戾氣,雲知基本上可以斷定這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了。
“拍照?其它人呢?怎麼就我一個?”
雲知收回了天眼的視線,聲音平靜,語調平緩。
她花了八十塊打車過來呢,來都來了,當然是要看看他們到底唱的是什麼戲啊,要不,她這八十花的多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