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這小姑娘是?”
封寒夜不知道雲知為什麼喊腦袋暈,準備把人帶到賀承起那裡去做個檢查。
“她可能是撞到了頭,我帶她去醫院。”
雲知醉了,但沒有徹底醉死。
微微仰著小臉,雙眸水潤迷惘:“腦袋沒有壞,只是暈乎乎的。”
司霆這會兒作為旁觀者:“阿夜,我看這姑娘好像就是喝醉了頭暈。”
喝醉?
封寒夜剛剛太著急了,沒有往這方面想,這會兒再一看雲知那紅撲撲的小臉蛋,嗅到了淡淡的酒氣,才明白過來。
這丫頭是不是忘了,她被狗咬了,打針期間根本不能喝酒。
“誰讓你來喝酒的?”
雲知舔了舔唇,有些口渴:“沒有喝酒,是甜甜的飲料。”
封寒夜估摸著她可能根本分不清什麼是酒,什麼是飲料。
而另一邊,司霆的手下也來彙報更進一步的查勘結果:“一名女性死者,一刀插入心臟,看手法應該是個老手。兩名傷者均為男性,一名兩側肩膀脫臼,應該是撞到了腦袋暈了過去,另一名,斷了條胳膊,人清醒著,說動手打他的是一個叫雲知的女人。”
雲知也聽到了他的話,立即從封寒夜懷裡探出腦袋來替自己正名:“他要搶我衣服,我一開始只是推了他讓他走開,可是他把我的手機扔了,扯我的衣服,我才揍了他。”
搶衣服?
封寒夜看著她這一身裝扮,再一想這裡是什麼地方,便大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司霆沒想到人是封寒夜懷裡這嬌嬌小小的小姑娘揍的:“那另外一個躺著的呢,也是你出的手?”
雲知晃了晃小腦袋,認真地回道:“不是的,是他自己撞的牆,我只是掰了他兩條胳膊。”
司霆:……
只是掰了兩條胳膊?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掰的是玉米棒子呢,說的這麼輕鬆。
“他為什麼要自己撞牆?”
雲知輕輕地哼了聲:“因為他蠢唄。”
封寒夜親眼見過她是怎麼卸掉別人下巴的,所以,對於這件事並不吃驚。
“撞牆的那個是殺手?”
“嗯。”
封寒夜問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