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那燕來福生前在燕家村名聲不錯,除了對兒子有些溺愛外,挑不出什麼大毛病,此前大夥以為他是死於詛咒,便也沒啥好說,或者說有啥想說的,也都憋在了心裡。
可如今。
那燕來福並非死於詛咒,燕來福生前那幾個關係處得不錯的漢子,頓時怒氣衝冠,勢必要將燕南折那個小畜生,給抓回來活活打死!
很快。
燕家村的漢子們,便是出動了。
而留下來的女人,又如何能睡得著,只能在被窩中,罵那燕南折真是人面獸心,做出如此惡事。
且說大部分人,都已經出動,進行了地毯式的搜尋。
燕家村北面路口的三害,早被除盡,若是那燕南折腳程快些,再會一些輕功,說不定還真能逃離。
眼見事情,終於算是小告了一段落。
李長笑也就抽空,在那竹樓樓頂,喝兩口小酒,歇息歇息。
晚風吹過髮梢。
這裡與外界的紛紛擾擾不同。
靜謐,祥和。
“喂,你不去幫忙?”蠱女腳踩輕功,也上了竹樓樓頂,坐在李長笑身旁。
“不去。”李長笑搖頭,“這裡用不著我。”
“你是哪裡人啊?”蠱女好奇的問道:“我怎麼總感覺你,不像是敕天皇朝的人啊?”
“哦?”李長笑問道:“怎麼說?”
蠱女說道:“雖然你的語言,樣貌,都挺像的,但是...嗯...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你和我們不是一地的。”
她說不上這種感覺。
明明一切都相近,卻偏偏覺得,有種若即若離的感覺。
一開始,這種感受還不算強烈,可隨著在燕家村,待上了不短的時間,大夥幾人,彼此也互相熟悉了,關係好的好,關係差的差,但總歸能算是“半熟”了,就只有這個人,似乎對誰的關係都沒任何變化,若是平時孤僻,不參與集體活動,那便也就罷了,可此人偏偏打交道不算少。
“你猜對了。”李長笑說道:“我是凌天皇朝的人。”
李長笑想到了什麼,看向蠱女,問道:“對了,我對你那蠱術,其實挺感興趣的,要不你教我兩手可以外傳的?”
“可外傳的?”蠱女想了想,出乎意料的點了點頭,道:“倒也不是不行,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過我只教三遍,學不來可別怨我哦,我也不會再教了。”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