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自作多情之嫌了。
感受到肩膀被拍了拍,描畫郎回過神來,回頭看向李長笑,投來疑惑的目光。
李長笑取出一兩銀子,說先付錢,而且不必找了,他很富有錢多得是。
描畫郎收下銀子,眼神漸漸變得專注,筆墨在紙上蛇形,輕重緩急,如有神韻。
一炷香後。
他將白紙撕成兩半,揉成團,丟在一旁,重新作畫。
李長笑撿起白紙一看,覺得畫得挺好的,便問描畫郎為何要撕掉,紙張的價格可不算便宜。
畫郎只回了一句,還不夠好。
這副畫畫了不到一個時辰。
那站在桃花下,沐浴在微風裡的女子,全然刻印在了紙上,神態輕盈。
趙青看到後頓時驚了,不敢思議紙上之人,竟然是自己。不是驚訝畫得美,而是自己的神態。
旋即,她想到了什麼,還想要再畫一張,不過這一次,要加上李長笑。
描畫郎連說好,兩人擺好姿勢後,他開始作畫。
只是讓他有些苦惱。
女子倒還好,可那白衣客,畫著畫著總會睡著。
而且酒癮大。
總是時不時的喜歡來上一口。
本來擺好的姿勢,總是會因此,而破壞了格局和美感。
畫郎感覺棘手極了,不過人家給了一兩銀子,是個富人,他總得服務周到。
趙青善解人意的一笑。
朝那描畫郎說道:“這人就這樣,別管他,就這樣畫吧。”
描畫郎點頭。
於是,便畫出了一副怪畫:斜陽,桃花樹,男子呼呼大睡,女子無奈的看向男子。
畫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