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多隻能勉強起來用一次恭桶。
如此十幾日之後,她傷口落了痂。她自己看過去,肩膀處留下一個醜陋的字。
她不認識的字,可是她知道,這一定是屬於奴隸的一個字。
她手死死的攥著身上的破衣裳,就這樣成了奴隸了麼?
這一個來月的日子過的像是一場噩夢,而這噩夢才開始是麼?
傷好了之後,她再次被強制洗漱過,換上新衣裳打扮好送去了一個府邸。
她被從後門抬進去,並不知道這是哪裡。
周遭的人說話,她都聽不懂。
終於被送去一個華麗的屋子的時候,看見了一個跪著的女人。從容貌上看,應該是個大晉人。是個奴隸。
終於,一個多月來,她能與人說話了。
“不要多說話,不然要捱打。這裡是大王子的府邸,你不要掙紮,老實點少捱打。”女人見她要問,索性先開口。
只是她一臉的木然,叫賀秋雲懼怕。
難道以後,她也要活成這樣?
大王子?塔族王的大王子?這還真是個大人物啊……
當夜,她就被一頭熊一樣的大王子壓了。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這位大王子似乎對她滿意的很,所以她沒有像是之前跪著的那個女奴一般被拉出去幹活。
反倒是還有兩個女奴來伺候她。
失去了清白,這一個多月近兩個月的折磨,已經徹底改變了賀秋雲。
事已至此,她已經無所謂是不是回去了。
塔族就塔族好了。先報仇,她要先叫這位大王子喜歡。然後……再說後來的事。
她不覺得自己這是認命,只是迫不得已。
時間退回三月中旬。
飛刃和蘇將軍等到了涵溪谷已經安頓好了。是有於野康的人駐守,不過這裡人不多,已經被飛刃等人絞殺了。
肯定有漏網的,不過他們也不怕報信。
反正洪城那邊絕對牽製得住。
而這一來,他們就不會被於野康壓住。一切都往好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