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管那麼多,就大方的坐在了裴珩身側:“刺客沒抓住麼?”
裴珩搖頭:“昨夜雨勢太大了。沒留下痕跡。”
說罷,又轉頭對趙瑞等人道:“祿郡王的事,還未有結果,九姑娘也是擔憂這其中有什麼相同之處,故而來了。”
這是解釋寧芝為什麼來。
趙瑞等人忙表示應該的。
心裡想,反正這位姑娘別說這裡了,就是左洲的軍營不也是幾進幾出麼?他們根本不敢置喙好麼?
都坐定了,寧芝才問:“皇孫殿下沒受傷吧?”
“多謝姑娘擔憂,倒是沒有傷著。嚇了一跳罷了。”裴霖笑了笑:“按說,我雖然是個皇孫,可也沒什麼要緊的。刺殺我是為什麼呢?”
他此時不稱本殿,只是說我,倒像是帶著一絲無奈和平和。
“是啊,這是為什麼呢?莫不是皇孫殿下私下裡有什麼寶貝叫人瞧見了?懷璧其罪?”寧芝側頭,帶著一絲笑意,像是一個真的不懂什麼事的小孩子一般問。
“不許鬧。”裴珩故意去捏寧芝的脖子。
細嫩漂亮的脖子被他輕輕一捏,縮了一下,寧芝撅嘴不滿意:“那為什麼要刺殺皇孫啊?我都想不通!”
是啊,為什麼呢?
這是在座所有人的疑問。
不是沒有人懷疑裴珩的,可是往深了想想,至於麼?
皇孫殿下便是有些勢力,那能與二殿下比?不可能的呀!
“此時也是臣的失職。”趙瑞沉吟。
“趙大人何錯之有,哎,偌大個臨京城,哪裡都有事發生。趙大人和梁大人總不能處處提防吧?”裴霖忙道。
不過,說是這麼說的,可是接連出事的都是大臣和皇室的人,他們兩個到底還是有責任的。
裴珩輕輕敲著椅子把手:“先抓人吧。裴霖你有什麼看法麼?若是不便與本殿說,就與陛下說。”
“皇叔這是哪裡話,侄兒就是沒什麼想法,這才著急。哪裡有不能與皇叔您說的?”裴霖一臉認真,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有點諂媚。
“那就這樣吧,該看的也看了。趙瑞,你派人將這府邸護衛起來,不管是不是能抓住人,至少不能再出事了。”裴珩起身,拉著寧芝的小手叫她也起身。
“本殿先進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