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好。”裴珩低頭親了親她:“收著吧,總歸是他們的好意。嶺南那邊這習俗一直都有,不管東西送給誰,都是辟邪祝福的意思,他們很看重。”
“嗯。”寧芝點頭。
這種事,寧芝也聽過,都是一些古老民族的傳統習俗。
雖然這東西未見得真能辟邪和祝福,可是他們這麼相信。
不管你是不是信,人家捧著一顆心來送給你的東西,你不能輕視。
很快,就烤好了肉,眾人將野豬分開之後,烤的很快。
野兔子和類似雉雞的鳥,以及野芋頭,還有他們自己帶的幹糧。
寧芝叫流雲將她馬車裡的吃的拿出來一大半,分給眾人。
裴珩選了嫩嫩的豬肉給寧芝:“吃點。”
他知道小嬌妻不是不吃肉的人,所以能吃點。
寧芝咬了一口就驚訝了,居然有鹽!還是椒鹽!
“你們還帶了鹽巴?”這可比早上那個有味道!
“他們大約是帶了吧,好吃麼?”裴珩笑問。
寧芝就叫他也咬一口。
裴珩就與她分著吃了一塊,寧芝又吃了點車上帶的點心,又喝了水,也就差不多了。
裴珩吃的很多。與眾人一起,將所有肉都吃幹淨了。
幹糧加上這些肉,勉強大家都飽了。
飽了之後,原地歇息一個時辰。夜裡就警醒趕路。
寧芝吃飽了之後靠著裴珩也睡著了。她有點低燒。
不過外頭冷,裴珩一時半會沒發現。
寧芝自己知道,昨夜雖然是蓋了不少,也是著涼了。腳上還有傷,疲於奔命到忽然放鬆,發燒也是人的免疫應激。問題不大。
這會子她裹著裴珩的大氅,真的暖暖的睡著。
等她醒來的時候,就感覺馬車晃悠了,外頭一片漆黑:“到哪了?”
“姑娘醒了?好像退燒了。”流雲摸她的頭:“不知道到哪裡了,屬下不熟啊。聽說明天下午就到了。您還好麼?”
“哦。還行。”寧芝覺得沒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