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坐起身,就聽見外頭雨聲,有點無奈:“把南方這雨分給北方一小半也好啊。”
“可不是麼,咱們孤籠鎮那邊總是幹呢。這會子要是多少下一點雨,那一年都好。”
寧芝失笑:“你瞧,你都說是咱們孤籠鎮了?哎,我竟是不知道,你也懂得農耕了?”
連翹哼哼唧唧的跺腳:“姑娘笑我做什麼。”
“好連翹,不笑你,快給我喝點水吧。嗓子都冒煙了。”
連翹哼一下說了一句不給你!卻還是巴巴的端來了溫水給寧芝。
寧芝好笑的漱了口,又接了她端來的清茶喝了幾口。
“嘴硬心軟,以後找了夫君要吃虧。”寧芝一邊下地一邊笑她。
連翹就站不住了,見半夏進來,就往後退:“你快看姑娘吧,又欺負我!就是欺負我腦子笨嘛!”
“不是欺負你腦子笨,是欺負你動了心。不過是說了一句夫君就惱了?”寧芝繼續。
半夏好笑的緊:“姑娘最喜歡你才欺負你,你知足吧。還不趕緊給姑娘拿衣裳?”
連翹又大大的哼了一下,才去拿衣裳了。
兩個人伺候著寧芝穿戴好,洗漱好,梳頭之後,果然也就到了午膳時候了。
白芷進來請,原來是裴珩都好了,就等她了。
等去了用膳的地方,果然見一身白色長袍的裴珩坐著看她:“叫你多睡一會,你果然敢睡。這要是無事,怕不是要睡到夜裡去?”
“一覺睡醒,天都黑了?”寧芝說著,自己笑了,然後走過去坐下:“餓了。”
裴珩也好笑:“能不餓麼?”
很快就上了膳食,兩個人都吃了不少。
既然今日不能下山,他們本該是隨便走走的,可惜這惱人的雨沒完沒了。因為下了好幾天了,到處都是泥濘的,實在是沒心情逛。
只好回屋下棋玩兒了。
不過,平時就夠費腦子了,寧芝這會子可不想用腦子。
於是就瞎走……
規則都不管了。
好好一盤圍棋就走成了五子棋。
裴珩麼,本身就是逗她玩兒的,隨便怎麼走吧,她說棋子能飛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