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芝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覺得二殿下大約是要從直男進化成癌了……
“……別生氣。”裴珩實在不懂哪裡惹著了未婚妻。難道是她被這麼親害羞了?
裴珩是不會覺得寧芝不願意的……
“算了,誰叫你純情呢。”寧芝看了裴珩許久,見對方被曬黑的臉上真的是無辜茫然加尷尬,也只能放棄了。
然後,寧芝沒忍住,還是說了一句叫裴珩羞愧無比的話。
“下回再親我的時候,穩著點,你暈了不礙事。我會救你的。要是我們倆一起暈了,不夠丟人的……”寧芝意味深長的看了裴珩幾眼:“餓了吧?”
裴珩臉瞬間爆紅,扭頭就走:“出去看看!”
後頭,寧芝噗嗤一下笑出聲。
走出幾步的裴珩猛回頭,又大步走回來,抓住寧芝的肩膀,嘴唇張合,卻沒說出話。
只是將寧芝再度抱住。許久之後才道:“辛苦你了。”
罷了,丟人就丟人吧,與未婚妻在一起,也不過是些許小丟人罷了。
寧芝也不再糾結那件事,拍他的後腰:“這兩個月,你每次叫人傳話都是沒受傷,真的沒有麼?”
“有……不嚴重。都是小傷。你呢,好好吃飯休息了麼?倒是沒有瘦。”裴珩鬆手,低頭看寧芝。
“我沒工夫惆悵,每天都忙。大約是霧林鎮幾方人馬吧,一個是我的人,一個是我四叔的人,侯將軍和遼將軍倒也會省事,直接叫我做背後協調的事。他們只管安排如何出戰,後勤的事都是我的了。”
寧芝輕輕搖頭:“你說,我一個嬌花兒似得姑娘,如今連馬吃什麼草料,該分配多少下去都知道了。”
“辛苦你了,這些事叫別人做就是了,本殿與他們說。”裴珩皺眉。
想想都心疼。
“不用,我覺得挺好的。不管我在做什麼,都覺得充實。你也知道,我是個有野心的人啊。我想啊,十年,二十年之後,也叫人說我是個很厲害的人。”寧芝笑了笑:“這不是很好麼?”
“怕你辛苦。”裴珩嘆氣。
“辛苦不怕,年輕人怕什麼辛苦。我只是怕不知道為什麼辛苦。只要是明明白白的事情,我絕不怕。”寧芝又笑:“這樣,也算是夫唱婦隨,我們一起守著左洲,會一天比一天好的。”
“……會的。”裴珩被這一句夫唱婦隨說到了心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