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西羌一貫示好,但是也不敢放鬆。
散朝之後,寧芝就不理裴珩了。
裴珩心裡清楚,這是丫頭怪他當著那麼多人逼她同意他去屏州。
“別生氣,我沒逼你的意思,這摺子今日你我才看見,我還能計劃早?”裴珩笑著解釋。
寧芝還是不理他。
心裡清楚,可是就不願意裴珩走。
“這就跟我生氣?那日後這樣的事多了,我還能好啊?”裴珩笑著,忽然將寧芝抱起來:“越來越輕,我不在的時候你要好好用膳。”
“哼。”寧芝幹巴巴的。
“陛下不要生氣了,這會子回去吃早膳,然後一起去禦書房?”裴珩笑著蹭她的臉頰。
“吃是要吃的,禦書房你自己去吧!我要偷懶。”寧芝哼了一下。
她今日本來就與咩咩說好了,要給他制定一下學習計劃的。
這事沒跟裴珩說。
“好好好,我去我去。那現在臣先伺候陛下回去用膳?”裴珩笑著顛了顛寧芝。
寧芝才笑了一下:“混蛋。”
“嗯,如今我成了混蛋了?小混蛋你什麼時候不混蛋?”裴珩低頭咬她鼻子。
寧芝躲過去了。
兩個人說笑著回了寢宮。
另一頭,散了朝,眾人出宮。
就有官員聚在一起說起這件事來。
“這方將軍是不清楚,前些年打仗的時候,陛下一直都管著軍務呢。別處不說,殿下帶兵的地方,軍務多數都有陛下插手過。陛下還能不知道軍中怎麼用糧食怎麼發軍餉?”
“可不是麼,過去孤籠鎮的人馬不都是陛下管?莫不是那方將軍以為陛下只是掛名?”
兵部一位侍郎,也就是過去臨京城中守門的那個周朝宗嘿嘿一笑:“這叫作死。這不,就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