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小將軍將幾個小兵叫在一起,嘀嘀咕咕了一會。就開始扯著嗓子與城下的將軍對著罵起來了。
“嗨,樓下的,爺爺今兒才知道你們家宋王為什麼急著來打左洲!原來是孟都沒法呆了啊!哈哈哈,兄弟們,你們猜為什麼不能待著了?”
眾人自然捧場,說什麼的都有。
然後小將軍大聲:“宋王勾搭塔族人也不是秘密了,這原本嘛,跟紮西垂有一腿倒也罷了,堂堂親王願意雌伏人下,這是人家的愛好嘛。不曾想,紮西垂也不是個東西,居然是要他兄弟兒子的都要跟宋王有一腿,哎喲,這宋王著急,只好來打左洲了!”
眾人鬨堂大笑,然後就開始各種腦洞。
反正是宋王基本已經被黑成個見人就張腿的人了……
裴珩也是不可置信的看寧芝,半晌拉著她火速往下走。
是,為了惡心宋王的人……可這也太……
小將軍叫罵猶自繼續,又說宋王當初進京的時候,是如何跪在陛下跟前痛哭的,如何見誰都行禮的。簡直怎麼難看怎麼罵。
裴珩黑著臉看寧芝,不知道怎麼教育小未婚妻。
寧芝拉裴珩的手:“我看書,看到前朝時候一個做官的就是以為被人知道有這些癖好,所以被人罵的自盡了。所以這種事肯定很惡心吧?要是能叫宋王自盡了就省事了不是?”
眼神真摯無辜,似乎她根本不知道這‘雌伏’是個什麼意思……
裴珩雖然不好這個,可是臨京城裡也不是沒有這個。
南風館也是有那麼幾個的。他也見過那些館子裡的男人,那簡直……沒眼看。
不過,小未婚妻‘劣跡斑斑’,他不知道該不該信。
可是與她糾結這個……他張不開嘴。最後憋屈的信了。
“以後不許說這個!你……”你一個女孩子家的。
又想,罷了,他這一輩子首先要學會的一件事,就是接受自家這個丫頭不是個一般人。
寧芝忽然笑出來,一把抱住裴珩:“殿下,裴珩,夫君!喜歡你!”
裴珩被她叫的心都軟了,捏了捏她的鼻子,牽著人往回去了。
反正這會子叫罵已經走形了,沒法聽了。
城樓下面那位將軍一看就是個正直的……
這罵一句二皇子是仰仗岳家,也是想激怒他。這也就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