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說了一句:“只是老爺不要忘記,寧家是站在二殿下這頭的,而你還是寧家女婿!”
梁楚晗這小三十年裡,要說那句話能叫他瞬間就失去理智,倒也不見得就是這句。
可也看是誰說的。
寧菱說的話,他肯定是很不高興。
於是陰測測的看了一眼寧菱:“我這個寧家女婿,不是你們心心念唸的麼?”
說實話,寧菱的母家確實厲害,可是自打寧則禮寧淵和寧葦都死了之後,梁楚晗也沒原來那麼懼怕了。
寧菘遠不如寧則禮,而寧芝再厲害,也是女子,何況她如今只怕是自顧不暇。
“夫妻一心。我是相與老爺好好過日子,可老爺的心思,我卻是從來也看不懂。”寧菱不想爭辯。
是,她喜歡梁楚晗才執意要嫁給他。
可是當年定親的時候,她也沒有非他不可,是家裡的決定不假。那也是看梁楚晗青年才俊。
而彼時,梁楚晗是自己同意了的。
“怎麼?夫人這是教訓我不成?”梁楚晗冷笑:“夫人身子不適,還是早些回去養著吧。”
說罷,就擺手叫人送客了。
寧菱深深的看了梁楚晗幾眼,扭頭:“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我只希望你……罷了。你從來也不會覺得自己錯了。”
說罷,寧菱就走了出去。
比來時候,多了一份淡然。
梁楚晗看著寧菱的後背,有種莫名的感覺,像是……不安,又像是遺憾?
他說不清楚,只是寧菱纖瘦的背影在他記憶中存在了很久。
寧菱回了後院之後,就發現被軟禁了。
她並不著急,反倒是她身邊的人,來自寧家的人都很著急。
“不必擔心,也不過是因為我頂撞了老爺罷了。”寧菱笑了笑:“不是大事,兩口子過日子,總是有些……磕磕絆絆吧。”
說來嘲諷,這兩年,他們過的真是……相敬如賓。
過去,她常常聽人說夫妻之間相敬如賓,真的相敬如賓了,她才明白這大概是世上最沒意思的兩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