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毓,動你的人,給本殿查。看是誰不想活了。”裴珩淡淡。
秦毓看了一眼寧芝,寧芝點頭,他就應了是,悄無聲息的去了。
“這還真是……本候要是陛下的哥哥就好了。”狄述一副後怕的樣子:“雖說福王也是個宗室,可你這也離得遠了些。做這些事,圖什麼呢?”
福王已經嚇得說不出什麼有條理的話來了,只會唸叨一句不是我求陛下饒命。
福王的兒子也是臉色蒼白的被帶出去了。
等眾人走了,裴珩又坐回去:“這事慢慢查,在場的還有人想說什麼麼?”
眾人面面相覷,自然是沒有的。
“既然沒有,就繼續給陛下過生辰。”裴珩道。
木相忙起身:“臣再敬陛下一杯,陛下受委屈了。”
寧芝笑著舉杯:“是有點委屈,不過夫君這般為朕,朕也就不在意了。來,眾位一起幹一杯如何?”
眾人自然是舉杯笑著應了。
一開始是震驚的,可是震驚過後,誰是個傻子?
別說這事就這麼說不通。就算是說得通有用麼?
寧家的權勢依舊在,軍權依舊在,逼急了,陛下屠一批人而已。
何況,這事……如今還重要麼?
那時候陛下登基的時候鬧出來還算個事,如今……晚了。
不管這件事是誰做的,都是一步臭棋。
要是沒後手,那可真是……不說也罷。
旁人不說,寧蕁如今不在盛京。
就說坐在這裡的寧蘊,這位侯爺手裡還有二十萬大軍呢。怕什麼流言蜚語?
這個插曲真的沒有影響,宴會還是完整的進行了下去。
快結束的時候,寧芝笑著道:“十四皇子覺得大晉風光如何?”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