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之中,還有一位是不滿意寧芝的。
那就是衛淩。
寧芝念及他的身份也是不一樣,所以始終沒有想著如何處置。
但是衛淩公開表示寧死也不接受新朝官職,寧芝只能不給他官職。
免得真的叫他死了,對不住先太子。
不過,衛淩這樣的,算是有骨氣。與上官紀那樣越權做事不一樣。
寧芝還是要高看他幾眼的。
雖然不肯接受官職,但是至少賞賜還是送去了。
寧芝總不能逼著他做官,說到底,衛淩忠心是有的,也並不是大才之人。
做官不做官,其實也不是很要緊了。
好在,朝中那些真正大才之人,並沒有堅持不做官。這就叫寧芝欣慰不少。
忙碌起來,時間過的十分的快。
很快就入冬了,盛京城比瀝城更加靠北,所以冬日裡也格外寒冷些。
寧芝今年接連兩次遇刺,都是出血不少,傷筋動骨的。雖然傷口好了,但是今年實在是大傷元氣的一年。
秋天還好,如今到了十月裡,雪都還沒下來呢,她就已經感覺到了力不從心。
先是一場風寒,真是來的莫名其妙。
每天都穿的不少,可就是風寒了。抵抗力下降之後,身子就好不了。
然後就接上了咳嗽,最後是扁桃體發炎了。
當然,這裡不叫這名字,但是她自己知道是發炎,脖子腫著,疼的很。
一天三頓的藥湯灌著,可惜反反複複的,四五天了,不見好。
上朝自然是不必指望了,好在是有裴珩。
窩在榻上又不舒服,想要睡著吧,好不容易忍住了脖子疼,然後就開始咳嗽。
甚至前後傷口處都覺得又疼又癢癢。
禦醫的意思是,這兩處傷口深,所以日後只要是天氣不好的時候,或者是她本身身子不舒服有病的時候,就會疼和癢。
寧芝這會子煩躁的不行,滾一滾,趴在那真是什麼都不想琢磨。
自然是恨極了上官紀,她本身是身體很好的人,十年跟著裴珩東奔西走都沒熬著身子。
要知道這十年,她也很是辛苦,只不過是沒上戰場罷了。
可臨了了,被那人派人刺殺了兩次,將她還年輕的身子搞壞了。
真是恨的不知道從哪說起。
雖然苗先生和禦醫的意思是好好養著,三年就能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