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男人可能不覺得,不過我們瞧著,你們一柄長劍使的那麼利索,是真的很帥氣啊。”寧芝道:“你的劍叫不是正好也叫青鋒劍?多帥氣?”
“你呀你,這青鋒劍有什麼稀奇?並不是什麼絕世寶劍。如傳說中的幹將莫邪之類的神奇之劍還好些。”裴珩真是很莫名,不太理解小嬌妻的心思。
“不好,那多不吉利?從古至今,只要扯上絕世名劍就沒好事。你的青鋒劍就很好。”寧芝搖頭。
“不知道你哪裡來的這些言論,你說好就好,等灼兒大了,就給他用。”裴珩笑道。
他雖然學劍,不過只要是重量差不多就行,他有好幾把,也不是十分在意這把青鋒劍。
“好吧,不過也許孩子大一點,想用別的兵器也未可知呀。”
“那由著他,不過六七歲就開始習武的話,他也學不了別的,用木劍吧。先練基礎。”裴珩捏捏孩子的小手:“真的寶劍,他提不動。”
咩咩眼巴巴看著爹孃,然後大概是明白是說他,不過他還是不大清楚這些的。
寶劍是知道的,爹爹的。
“要爹爹的寶劍!”
“要就給你,不過要大一點的時候給你,如今你不能碰,太危險了知道麼?”裴珩低頭看孩子。
咩咩乖乖點頭,爹孃早就說了,寶劍是危險的,不能碰。
他……嗯,偷偷碰好了。
裴珩知道他怎麼想,不過那寶劍他就是碰到了也拔不出來。
何況,那麼多人看著,不可能叫他碰到危險的東西。
父子倆各有心思,倒是很愉快的達成共識了。
“對了,西羌王於野焰的長子前日受封王太子了。正是昌平郡主的兒子。”裴珩道。
“嗯?竟是真的冊封了?”寧芝有點意外。
一般來說,這種身份的很難能做繼承人。
“西羌自打娶了昌平之後,很是安分。想來於野焰也是不想與大晉不和吧。不過,距今為止,他也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其餘連個女兒都沒有。據說,他娶回去的那幾個妾室都沒有碰過。”裴珩笑了笑。
“哦?就是說,於野焰與昌平郡主是相親相愛啊?”寧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