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困得不行了,被裴珩抱回去。還念念不忘要吃葡萄。
最終沒吃上。幾杯酒就犯困,看來是沒睡好。裴珩很果斷的將她塞進了被窩。
果然,他自己洗漱過後回來,就見小嬌妻已經睡著了。
睡得毫無防備。
裴珩親親她,雖然很是悸動,但是還是強壓住,挨著小嬌妻也睡著了。
一夜無話。
過了中秋之後,連續下了兩場雨,都說是一場秋雨一場寒。果不其然,兩場雨之後,氣溫低了不少。
瀝城的塔族人終於撤軍,而西樺城也迎來了一夥塔族人。
並不是要反撲,而是使者。
一行十七人。
裴珩下令開了城門,而一進來,並不肯聽塔族人說了什麼。當下就把那十七人全部抓住了。
這一夥塔族人自然是會說大晉話的,大聲喊著兩軍交戰不斬來使。
然而回答他們的只是無情的長槍刺入了胸膛。
十七人被斬首,首級掛在了城門上。
餘將軍登高:“我們與塔族人之間,只有仇恨,沒有什麼交往!所以算什麼來使?你等只管好好過日子,有這十萬將士守城!西樺城不可能再丟了!”
百姓們原本是看熱鬧,可是死的是塔族人,他們也不是不怕。
畢竟長達幾十年的統治下來,看見塔族人死了是高興的。
可是也懼怕,總怕有一日塔族人還會回來。一旦回來,他們的日子會比如今更悽慘無數倍。
可是十萬駐軍在此的話,塔族人要打回來也是很難的吧?
而年輕一點的,自然是恨不得親自去打。
有餘將軍這話,他們安心了不少。
而城門外頭明晃晃掛著的那個十七個首級,也說明瞭大晉人的決心。
至此,裴珩像整個大陸傳遞一個資訊,他不可能與塔族人共同擁有大晉的土地的。
而這一次塔族人來的人,其實也正是與大晉商議和平相處來了。
可惜,裴珩不認。如今不,以後不,永遠不認!
大晉與塔族,勢必只能存活一個,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