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徒勞的張嘴,可惜說不出一句話。
再然後,她就又暈過去了。
裴珩再度被半夜驚醒,黑著臉來了皇孫府上,這一回他不得不來了。
所謂的證據都有了,他不來不是說不過去?
“皇叔,這蛇蠍心腸的女人,竟是敢汙衊您!”裴霖剛包紮過,一臉蒼白,卻氣憤的厲害。不是為自己,而是為了裴珩。
裴珩看著綁在一側還在昏迷的女子:“姒嫿?汙衊本殿?”
“回二殿下的話,這女子被抓住的時候,說是奉您的命。且搜出了這個。”沈夕雲上前一步,將一個信封拿出來。
裴珩不接,玄雷接了看了裴珩一眼見他點頭,然後開啟。
開啟就皺眉。這確實是二殿下的筆記。
“哪個被人指示的辦事還帶著這個?”玄雷黑臉。
這信上就一句話:刺裴霖於死。
“正是!一看就是汙衊!”裴霖似乎是氣的厲害:“可惜沒問出她真正的主子是誰就暈了。”
“皇叔息怒,我已經叫人去搜寶音樓了。事急從權,也是沒辦法,怕有同黨的話,跑了就不好了。”
裴珩就笑了笑:“既然是這樣,就等結果好了。”
他一點都不著急,他不怕這個人給他搜出證據來。
不過,蘇睦到底還是派人跟著去了。
雖然,現在去也許遲了。
裴珩坐下來,接了茶:“這臨京城如今成了戲園子,真真是精彩,你方唱罷我登場啊。”
“皇叔……是我麻煩您了。”裴霖一臉尷尬。
裴珩不接這個戲,他的身份尊貴,不必與他來這套客氣的。
裴霖自己挺尷尬,只叫人將姒嫿叫醒。
一碗涼水潑下去,姒嫿咳嗽了幾聲慢慢睜眼。
她一身雪白的裡衣上全是血跡,披頭散發,慌亂的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