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放”
“齊兄,我母親和弟弟真是感謝你了,以後你在京中有什麼問題,找我們,包辦的。”
“應該的應該的。”
…
一通胡聊,祝夜棠和祝堂竹連連震驚這家酒樓居然是齊放開的,開始向他詢問做生意的事情。
飯菜很快就上桌,祝逸安看了一下,確實是很合他的口味,他轉頭看齊放,不禁對上齊放挑眉看著他的模樣,這麼臭屁。
“先吃先吃。”祝夜棠打住話頭。
飯桌上,齊放幾乎沒顧上自己動筷,只一心盯著祝逸安的碗碟。每上一道菜,他必要先夾一筷子送到祝逸安唇邊,非要親耳聽他說一句“好吃”,眼底的緊張才稍稍化開。
蝦要剝得完整,蟹要拆得幹淨,連蘸料都要試過鹹淡才遞過去,他將剔好的蟹肉往祝逸安面前堆,直到那小碟子堆成座顫巍巍的小山。
對面坐著的兄妹倆舉著筷子面面相覷,兄長剛剝了個蝦,妹妹正拆著蟹,兩人對視一眼,再看著齊放那行雲流水的架勢,兩人默默把手裡半殘的蝦蟹放回了盤中,自愧不如。
…
“你…這次會在京城待多久?”吃過飯後臨走時,祝逸安扯著齊放的袖子問,彷彿只要他說的不滿意祝逸安就不會放開。
“待…沒想好,可能一個月,”齊放故意拉長音,看到祝逸安不自覺的撅起嘴才繼續道,“也可能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年。”
“真的!”聽到這話,祝逸安眼睛都亮了。
“真的,我在這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你可要時時來找我啊。”
祝逸安心中隱秘的高興,他回到:“自然。”
此後,祝逸安時時來尋齊放,齊放也時時去找祝逸安。
來年三月,會試結束。
四月,殿試結束。
放榜前一日晚上,祝逸安悄摸的離開府,自己一個人尋到齊放的住處。
四目相對之時,未言的話已經明瞭。
祝逸安走近,笑著看著他,“若我做了狀元,你打算以何為賀?”
齊放也看著他,一眨不眨,輕聲說:“沒有如果,狀元一定是你。”
“這麼自信。”祝逸安貼近他調戲到。
“因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