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眼睛看著別處:“我也不知道.......就......好像突然在裡面了......”
“我被驚起來,去推門,可是門閂了,我又隔著門叫了主子一聲,結果......”
“怎樣?”春山斜眼看過去。
“主子讓我.......‘滾’。”
看著石青那副臊眉耷眼的模樣,春山抽了口無形的煙,擺手道:“行了行了!早晚的事兒,幹什麼這副德性!”
見春山轉頭就往回走,石青急得叫:“哥、哥!你別走啊——你跟我說說,這、這咋整啊?”
春山哼了一聲:“有什麼不會整的,你繼續守著門就是。記住了!看好了門,別讓旁的破事攪了主子的好事兒就是!”
“那你呢?”
“我?當然是回去睡覺!”春山一臉的理所當然。
石青:.......
寶鏡再沒想到,他不過是為了遮掩狐耳,情急之下不小心多吸了公子一點精氣而已,誰知竟惹出這樣一樁大事來!
與公子親親抱抱,乃至更進一步的事情,他也不是不願意啦,但公子實在是太!過!分!了!
三天了,他就沒走出過這扇門!
一陣風兒吹過,輕薄的幔帳像是天邊的霞雲,蔓蔓鋪展開。
一股馥郁馨香隨之透出。
寶鏡衣衫不整,軟著兩條腿,踉蹌著走到了門邊,一邊企圖開啟門閂,一邊倉皇後顧。
卻不料一隻大手從他背側後伸出,一把將寶鏡扯了過去,正是散著長發,面目含笑的蕭逸恪。
“寶鏡要去哪裡?想要什麼,讓人取來就是。”
“不,不是.......”
寶鏡嚇得眼淚都出來了,他搖著頭,努力拒絕。
“公子,真的不成了,你讓我出去吧........再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
寶鏡的心思很簡單。
他曾被大姊姊告誡過,與以口唇相交獲得精氣不同——寶鏡可以自己選擇吸取或者不吸取,吸取少些或者多些,那是可控的。
可若與人共享魚水之歡,不論他願不願意,都會從戀人身上獲得精氣。
大姊姊當初選擇王生相好,有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王生天生陽氣充足,是非常吸引小精小怪們的一種體質。
可蕭逸恪卻恰好相反,身子一直不太康健。
寶鏡平時吸他一點精氣,都嚇得不得了,百般張羅著要給他補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