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線索了嗎?”許培趕緊轉移話題。
但不成功。
“你好像沒有射青。”賀亦巡語氣平平地說,“跟你無法晨脖有關系嗎?”
許培:“……”
彷彿被抽幹了所有力氣。
他面如死灰地說:“賀警官,你現在的任務是抓兇手,不是查我好嗎。”
賀警官仍保持著他旺盛的求知慾:“你剛才是不是爽暈了。”
“沒有!”許教授快發飆了,“我只是不想面對你在裝死而已!!”
許培對性沒什麼需求,但不是完全沒有。
在他那邊的世界,有一種頸部zi慰器,長得就像肩頸按摩器一樣,可以模擬apha的啃咬。
母胎單身了那麼多年,許培偶爾也會用自器釋放一下壓力。
但不可否認的是,冰冷的機器到底敵不過溫熱的真人,賀亦巡剛才舔他腺體那一下,讓他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可能再來1他就會爽暈過去。
打住,不能再想了。
敏感期還沒完全過去,腺體又有點發燙了。
“哦。”賀亦巡觀察著許培不自然的反應,“所以你在害羞。”
“我是有羞恥心的正常人。”許培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太陽xue突突突地跳,“咱們可以聊案子了嗎?”
“好。”賀亦巡終於收回了他的注意力。
許培鬆了口氣,問:“能看出什麼嗎?”
“屍體無其他外傷,基本可以確定死於槍擊。”賀亦巡說,“槍口周圍有煙暈、火藥顆粒和燒灼痕跡,說明兇手是近距離開槍。”
“等等,”許培忍不住打斷賀亦巡,“剛才那些人不是說兇手沒在甲板上嗎?”
那還怎麼近距離開槍?
“是。”賀亦巡的眼眸沉了下來,“就跟在餐廳下毒一樣,這個兇手……會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