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幹性發情是可以不借助外力平穩度過的。
但前提是沒有其他幹擾。
如果身邊有apha,搞不好幹性發q會轉變成濕性,即正式發q。
“我把門掰開,你站遠點。”
賀亦巡完全不知道許培已經瀕臨失控的邊緣,蹲下身挽起西裝褲腿,從綁在小腿的匕首套裡掏出一把小刀,插進了轎廂的門縫裡。
旋轉小刀,擴寬門縫,雙手掰住電梯門。隨著襯衣下肩背肌肉的繃緊,厚重的鐵門也一點點往兩旁移開。
真是要命了,許培站在一旁,用盡全力掐著手心,心想賀亦巡能不能別散發他的雄性荷爾蒙了?
忍了半天實在沒忍住,許培伸出爪子拍了拍賀亦巡的肩,呼吸紊亂地說:“賀警官,不好意思,我打斷一下。”
正在掰門的賀亦巡迴頭看向許培。
“你換個姿勢吧。”許培說。
“為什麼?”
“你的背太性感,我受不了了。”
賀亦巡:?
到了這時,賀亦巡再也無法忽視許培的不對勁。他松開電梯門,轉向許培問:“你怎麼回事。”
“你還是別說話了。”許培踉踉蹌蹌地退到電梯角落,“我現在……是特殊時期。”
“你中毒了嗎?”在這樣的環境中,賀亦巡只能想到這個原因,許培越後退,他越往前,“你的臉很紅。”
“你別過來。”許培貼著轎廂壁,神志不清地晃了晃腦袋,把縈繞鼻尖的杜松子香味趕走,“你不可以再過來……”
“到底怎麼了?”賀亦巡要想扶住許培,然而他剛碰到許培的胳膊,許培便身子一軟,沿著廂壁滑到了地上。
“讓你別……算了……”房間遙不可及,理智潰不成軍,許培最終放棄了抵抗,睜著迷濛的雙眼看著眼前的人,動了動嘴唇,“賀亦巡,你幫幫我。”
賀亦巡仍沒搞清發生了什麼,神情凝重地蹲了下來:“怎麼幫?”
“你不是想看我的腺體嗎?”
許培爬向賀亦巡,把他推到在地,身子軟綿綿地倒進他懷裡,扯開了自己後頸的衣領。
“特殊時期不是生病……更不是中毒你這個笨蛋……是發情……”
在電梯冷光的照耀下,賀亦巡能看到白皙的後頸上停著一隻粉紅的蝴蝶,許培每呼吸一下,蝴蝶就躍動一下,好似在扇動翅膀。
一時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