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撐在樓板上,用力往上一跳,本該支撐住上半身的手臂只堅持了一秒,雙腳又落回了原地。
在迴圈的警鈴聲中,許培又試了一次,結果事實證明他就是不行。
一旁沉默著的賀亦巡失去了耐心,不由分說地把許培抱了起來,扶著他的臀部把他推出了電梯。
明明褲子不薄,卻能感到賀亦巡的掌心很燙。
剛經歷高潮後的腺體還有些不穩定,許培做了個深呼吸,把異樣的感覺壓了下去。
賀亦巡利落地跳了上來,見許培的臉色莫名泛紅,皺眉問:“你又要發情了?”
那樣子好像兩人已經收拾完畢準備出門,結果許培又要上衛生間一樣,賀亦巡滿臉都寫著“麻煩”二字。
許培:。
“剛才只是個意外。”許培轉身朝樓梯走去,避免和賀亦巡有視線交流。
原本賀亦巡走在許培身後,不過三兩步就跟他並排而行:“你們一天有固定的發q時間嗎?”
“什麼一天?”許培被這毫無常識的問題給震驚到了,“我們一年才發兩次!”
果然是小狗麼。
賀亦巡心想。
當兩人來到頂層的駕駛室時,樓下的槍聲已經變得稀稀拉拉,但每次以為結束了,又會冷不丁地來一槍。
船長解除了火警,因為樓下的船員檢視情況後,用內線電話告知火警是由於警鈴被子彈擊中造成的,並沒有發生火災。
賀亦巡用廣播傳達了“最希望兩邊內鬥的人是兇手”後,樓下的槍聲就再也沒有響起,說明雙方也正在等著這個臺階。
許培去檢視了監控。
出於私心,他當然不希望自己發q的一幕被監控拍到,不過他的擔心有點多餘,因為船上的監控訊號是靠網路傳輸的。
幹擾仍然在持續。
監控沒有拍到他和賀亦巡,同樣也沒有拍到兇手的行蹤。
重新回到一樓,有七八個馬仔受了槍傷,最嚴重的那個手臂掉了塊肉,其他都是擦傷,隨船醫生正在處理。
淩鋒佔據著賭場右邊的位置,正有一下沒一下地擦著打火機,賀茂虎則是坐在賭場左邊,佝僂著後背,鬆垮垮地拿著槍,兩手撐在膝蓋上,出神地看著地板。
發洩完怒火之後,他好像滄桑了不少。
“都冷靜下來了嗎?”賀亦巡走到賭場中間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