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的用處有很多,是把非常稱手的刀,溫懷寧很喜歡這把刀,他將藉著這把刀,除掉沈黨。
亓官淵從後面將太子給抱住,把頭埋過去,“好用的話,殿下就盡管差使他們。”
看到太子很溫順,沒有要推開他的意思,亓官淵便得寸進尺,在太子後頸上落了幾個吻。
溫懷寧輕聲警告:“亓官淵,別太放肆了。”
太子說這話的語氣很軟,一點震懾力都沒有,反倒把亓官淵的慾望給勾起來了。
亓官淵低聲笑道:“殿下用了我的人,不應該給點報酬嗎?”
溫懷寧說:“你拿了我的玉佩,都沒還給我呢,還想要報酬。”
“那玉佩太惹眼了,我替殿下先收著。”亓官淵怕太子又被別人給擄走,還是低調點好。
一塊玉佩而已,送給亓官淵也無妨,溫懷寧沒再討要,轉而談論起正事:“福州倭寇橫行無忌,陸總兵幾次上報朝廷,但訊息都被內閣給扣下了,而今倭寇出現在南昌府,與南昌知府蠅營狗茍,說明倭寇早已與朝臣勾結,內閣裡那幾位很是可疑。”
亓官淵早就有所懷疑了,他道:“之前還發生了一件事,福州水師巡撫被一個禦史彈劾下臺了。”
這件事發生在太子被囚期間,所以太子並不知道,亓官淵把事情的原委,跟太子詳細講述了一遍。
溫懷寧斂眉:“福州水師是對抗倭寇的主力軍,李巡撫抗倭多年,有豐富的經驗,正是用人之際,怎麼能把他革職,他一走,那些倭寇只會更加猖獗。”
亓官淵道:“這事我已經查了,彈劾李錦忠的禦史,就是內閣派去的,就如殿下所說,朝廷裡有人勾結倭寇。”
溫懷寧問:“你何時查的?”
亓官淵身上有傷,虛得很,靠在床頭邊,將太子拉過來說:“兩年前,李錦忠被革職後,一怒之下進宮當了宦官,遇到了我,我提拔他當了東廠副提督,李錦忠就利用職務之便,將事情查了一遍,然後把真相告知給了我。”
溫懷寧又問:“是何人勾結倭寇?”
亓官淵把玩著太子的指尖,漫不經心道:“殿下以為呢?”
溫懷寧首先排除孟冠清,相處多年,他知道孟冠清的為人,雖然手段狠毒,但卻是個心懷天下之人,絕不可能做出勾結倭寇的事情。
溫懷寧道:“除了沈自謙就沒別人了。”
亓官淵笑著搖頭:“殿下猜錯了。”
“除了他,還有誰?”溫懷寧想不通。
亓官淵將太子拽到腿上,戲弄說:“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如何?”
溫懷寧掙紮著起身,“你想說孟冠清嗎,他絕非那樣的人,只能是內閣裡其他幾人所為。”
亓官淵笑著說:“讓殿下意外了,正是孟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