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淵把唇貼在他額間,細細親吻那點硃砂痣,沉聲問:“聖上,聽說你去天牢了,你去見誰了?”
亓官淵是在明知故問,他知道溫懷寧是去見孟冠清了,所以他有點吃醋,低下頭去,故意在溫懷寧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一個明顯的咬痕。
溫懷寧躲了一下:“你怎麼回來了?”
亓官淵繼續追問:“你跟孟冠清聊了什麼?”
溫懷寧見他那麼想知道,於是坦白道:“我把他放了。”
亓官淵露出一絲不悅:“聖上對他還有感情?”
“沒有,別亂想。”溫懷寧對孟冠清已經沒有什麼感情了,他不恨也不怨,只剩下惋惜,孟冠清是個治世能臣,有謀略有手段,與楊元亨聯手治理天下,必定能讓大楚早日繁榮昌盛,可惜孟冠清太貪心了。
溫懷寧抬起胳膊,搭在亓官淵肩頭上,說:“我不喜歡太貪心的人。”
亓官淵把手伸到下面,脫掉溫懷寧的鞋襪,粗糙的手掌裹住柔嫩的趾頭捏了捏,笑著問:“聖上覺得我貪心嗎?”
“比孟冠清稍微好點。”亓官淵可以為了他放棄世間所有,這一點比孟冠清好太多了,而這也是溫懷寧選擇亓官淵的原因之一。
亓官淵抬起他的腿架在肩上,問:“好在哪裡?”
“你比他聽話。”溫懷寧的發冠不知何時散開了,墨發鋪了滿床,瞬間沒了平日裡的端方,讓人想要上去把他扒個精光,將那層高高在上的皮徹底扒下來。
看上位者臣服在身下了,能獲得一種極致的滿足感,換做是別人恐怕早就忍不住想要把人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了,但亓官淵不會那麼做,他就喜歡看溫懷寧高高在上的樣子。
溫懷寧被伺候得很舒服,他雙眼迷離地望著半空,斷斷續續問:“嗯…亓官淵……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嗯……”
“聖上說想我了,我自然要回來看看。”亓官淵明白信上的意思之後,當天就騎馬趕回了京,騎了整整三天三夜,差點把烈烈累死在路上。
聞到亓官淵身上有汗味,溫懷寧猜測他定是馬不停蹄趕回來的,“你先去沐浴,休息一夜再……”
話還沒說完,亓官淵打斷他說:”聖上嫌我髒。”
溫懷寧並不嫌棄,他只是想要亓官淵好好休息,“你風塵僕僕趕過來,應該也累了,嗯…”
“不累。”他們雖然只有兩個月沒見,但亓官淵感覺像是過了二十個春秋,他現在一刻都不想浪費,就想把這兩個月欠的都補回來。
溫懷寧半推半就,從了亓官淵。
亓官淵一整晚都沒停下來過,精力充沛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次日,溫懷寧沒有去內閣,一直臥在榻上休息,他發現亓官淵去了一趟北疆後,體力變得更好了,也更持久了,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